第61章 军中演武(6 / 9)
们都穿着厚实的棉衣去伺候,但是守在厢房门前等了许久,也不见里面的主子唤人。
厢房的朱门静静地关着,上面的丝绢窗纱被阳光照出明亮温暖的色彩,廊檐下堆烧起了小炉子,处处都透着融融暖意。
廊檐下站着的丫鬟手盆中捧着的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眼瞧着日上三竿,都快巳时了,里面的人还是没半点动静。
说来也怪,今日忠义侯府的两位主子都不曾起身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有贵客在府门时,竟然都不曾来管。
一个管事嬷嬷也不配去招待太子和镇南王,最后还是镇南王自佛塔而出,将那位太子亲自送离侯府。
在佛塔内跪拜一夜的镇南王瞧着精神十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面上多了道疤痕,太子更是神采奕奕,他们俩从忠义侯府里离开,一路向外面行去。
马车宽阔,外部瞧着是马车,但是其内打造成了一个卧房,分为内外间,内间有床榻,供人躺下休息,外间就是个茶室,用以待客。
两人坐在茶案两侧,自己给自己倒茶水,皆是黑衣玉冠,彼此气定神闲的模样。
这两个人光看脸,瞧起来尊贵万分,任谁都看不出来昨日这两个玩意儿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
滚水入杯,将嫩绿的茶叶冲的上下起伏,淡淡的茶香弥漫在茶室内,随着马车轻轻摇晃,太子终于开口了。
他也不提二皇子,也不提朝政,只疑惑的问:“镇南王面颊上为何有一道鞭痕?”
放眼大陈,谁敢抽镇南王的脸?
太子是真好奇,这鞭痕瞧着新鲜极了,应当就是昨日抽的,可昨日晚间镇南王一直都在佛塔,难不成是在佛塔里伤的吗?
他倒是没想到是个女人抽的,他想的是楚珩是不是跟什么人私下见面结党营私互相算计结果翻了脸,被抽了这么一下,是只有这一下,还是身上还有别的伤?若真有伤,镇南王会死吗?若是镇南王死了,对眼下的他是好是坏呢?
那么多乱糟糟的念头闪过的时候,太子突兀的想到了今日凌晨他离开柳烟黛屋子里时,柳烟黛窝在床榻间昏睡的那副乖巧模样。
柳烟黛对楚珩和秦禅月自有一番孺慕之心,如果楚珩死了,柳烟黛会很伤心的。
这个念头在太子脑子里过了一瞬,莫名的消散不掉,太子抬起眼眸扫了一眼镇南王,心想,应当也死不了。
秦家人,都是一条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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