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毫不留情兴元帝(1 / 8)
柳烟黛的手只在他胸膛上匆匆一摁, 但兴元帝却好像被摁住了命脉、根本动不了似得,往行军床上一倒,两眼都跟着泛红。
兴元帝喃喃道:“朕听话, 朕不动, 烟黛随便弄。”
柳烟黛用力扎了他一针, 这人果然没有半点反应。
但他伤口都在飙血啊!
帐篷外面的人还在催,似乎是说什么要去林中抓人,在向兴元帝请示。
柳烟黛拧着眉道:“你不能再去了。”
兴元帝身上的伤很重,虽然现在还不至于“倒地就死”, 但再来一刀就说不定了。
兴元帝向帐篷外道:“命中郎将进山林剿南蛊人据点,朕伤势处理好了再去。”
外面的人倒了一声“是”,转而便离了帐篷前。
那人一走, 兴元帝便用一种“邀功”“得意”的目光看着柳烟黛,像是在用目光对柳烟黛说:你看, 我好听话, 夸夸我, 夸夸我, 夸夸我。
柳烟黛当做看不见,低头解开他的衣裳。
他身上的伤很重, 新旧叠加——旧伤都是他之前自己搞出来、去柳烟黛处绑上的旧伤,新伤则是今日叠加出来的新伤。
新伤很重,连带着将旧伤也崩开,身上四处都有,柳烟黛抬手就去剥他的衣裳。
她方才在外面也是这样剥那些人的衣裳的, 现下到了兴元帝这里也是一样,她当了大夫,见了血淋淋的躯体, 就将对方当成一块肉,她只要保证这块肉活着,并不会在意这块肉是黑的白的胖的瘦的。
但兴元帝不同。
当柳烟黛扒他衣裳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她的手一摸过来,他就颤抖的去迎,她一抬手,他利索的就把自己衣裳都扒下来了,连呼吸都莫名的沉重几分。
剥下外裳,里面是男子血热的骨肉,习武之人浑身滚烫,越发衬得她手指冰凉。
兴元帝骨架高大,如墨玉雄山,后来因情消瘦,又染上了爱自残的毛病,人便显得薄了些,但薄的只是肌肉,他粗大的骨头架子还在,一摸上去,那些骨头硬邦邦的硌手。
柳烟黛先处理的是胸膛上的伤口,一条横劈下来的伤,伤口里还有深绿色的草汁,不知道是什么毒。
南疆多毒,各种药粉样的毒,或者涂抹到刀上,或者涂抹到箭上。
这些药材都是随地取材、简易制作的东西,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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