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4)
膛。
辜镕果然没躲,叫他扑了个满怀,烟管从手中跌落,在地面上零星蹦出几点火花。
辛实的脸埋在辜镕怀里,深深吸了口气,辜镕身上有冷冷的香波气息,是栀子和薄荷,混着清淡的烟味,闻见这个味道,他才终于安定下来,像云雀回了巢,外头再刮风下雨也都同他没关系。
辜镕立刻抬起两只手握住了他两侧圆润的肩峰,声线带着些压抑的叹息,说:“我在,不怕了啊。”
辛实心口一颤,没忍住,喉咙里滚出一声沙哑的呜咽。
听见这声,辜镕的心简直疼坏了,两只手用力一收,把辛实搂得更紧。两块滚烫的胸膛贴在一起,轰然一下,简直全乱了。心跳先是此起彼伏地躁动,没多会儿共鸣成了同一个心跳,好像两个人好成了一个人。
辛实从辜镕胸口抬起一双眼,下巴尖尖地抵在辜镕的锁骨上,埋怨说:“你都交的什么坏朋友。”
怨是怨,可他却把辜镕的衣角抓得更紧了。
这是莫须有的罪名,辜镕却全认了,漆黑的眉头微微一颤,轻声哄:“都怪我,叫你遭罪了。”
耿山河在车尾伫立成了一个面无表情的石雕,看上去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可轻轻耸动的耳尖却透出了一丝红晕,他也替这两个人害臊呢。
并没拥抱多久,几个呼吸的时间罢了,辜镕把辛实往车后座一塞,自己慢慢地也坐进去,连个离开的口信也没向楚珀的属下留下,不客气地扬长而去。
没外人了,辛实这才终于缓过劲,他默默扭过身子,凑到辜镕旁边,有点依恋,也有点惊魂未定,轻轻笑了笑,问:“你怎么突然来啦?”
辜镕的脸色原先还有些冰冷,看到他的笑容,神情瞬间和缓许多。斜睨辛实一眼,他说:“前几天就想来,你非不让。那天听你的声音不对劲,你心里明明不高兴,又不肯告诉我,你认为我在家里还能坐得住?”
辛实一呆,才想起那天下午,他同大哥吵架,吵完同辜镕通过一次话。
电话里,他告诉辜镕,自己马上就回马来亚。辜镕当时没追问原因,他还以为辜镕什么也没察觉出来,可原来辜镕早看了出来,看出来他在曼谷遇到了为难的事情。
就为他不高兴,辜镕即刻来了曼谷,辛实鼻尖一酸,又有点想往辜镕怀里躲了。
辜镕这时伸手托了托他的下巴颌,认真地瞧着他,问:“到底怎么了?”
辛实闭着眼往他掌心蹭了蹭,嘀咕说:“大哥想叫我回福州。”
辜镕的呼吸顿了顿,心里简直有些发慌,清了下嗓子,他问:“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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