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妻(2)(2 / 4)
疯掉……那么,与其送她去病院,还不如离婚算了。但,我又感到舍不得……我就这样整天胡思乱想着,患得患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表现得十分正常,再没有异常的行为出现。那段时间里,我天真的以为,再也不会发生令我感到恐惧的事情了……
这一天,天气晴好,阳光和煦,还吹着轻柔的微风。因为我跟母亲有好些天没有见面,她在电话里抱怨说自己寂寞了。于是,我陪着她,在公园里游玩了大半天,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母亲推着我的轮椅,咯吱咯吱的走出电梯,来到了家门口。正准备进屋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喂,老李啊,什么事儿啊?……嗯嗯,你别太担心,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母亲说李阿姨的小孙女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已经送进了医院,她得过去看看,就不进屋了。我点头答应,目送她的背影匆匆走进了电梯。
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我轻轻伸手推开暗绿色的铁门。随着“吱呀——”一声悠长轻响,客厅的陈设出现在我眼前。屋子里面暗沉沉的没有开灯也没有人影,可以从落地玻璃窗看到远处天际的夕阳,那暗淡的红光,就快要消逝了。没有灯光亮起,难道妻子她不在家吗?我如是想着,转动轮椅进了门。
房间里很是安静,静得能听到远处居民家中凄厉的犬吠声,那声音像狼而多于像狗。我转动轮椅来到开关旁边,正准备伸手按下电灯开关,却突然听到紧挨着厨房的杂物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这是什么声音,难道屋里进了小偷吗?我心里一沉,警觉起来,去到厨房里拿起一把菜刀,我静悄悄的接近杂物间。
虽然天色将黑未黑,但屋子里还是勉强能够看得清楚。透过杂物间半敞着的门,我看到一个人影,蹲坐在角落里。那人影有着单薄的双肩和漆黑的长发,不是我的妻子又是谁?松了一口气,我正准备开口唤她,却突然间怔住了。她、她在干什么?!
阴暗的杂物间里,堆叠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塑料桶,装着土豆的麻布袋子,还有高矮不一的泡菜坛子。妻子就蹲在这一堆乱糟糟的东西之间,怀里抱着一个椭圆形的白瓷大盘子。盘子里,装着一只没有拔毛去内脏的死鸡。她低垂脑袋,像一只兽类一般的啃咬着它,下半边脸上沾满鲜血和鸡毛,眼睛似乎在幽幽的发着绿光。那副模样,可怖至极!
因为太过震惊,我呆愣在了原地,无法动弹,难以言语。幽暗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妻子那野蛮的撕咬声在回响。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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