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新的风潮(2 / 4)
起:“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世民忍不住打起节拍:“好词,好词。尤其是最后一句写得真是丝丝入扣。”
“陛下,还有一词,请陛下倾听。”
“那还不快快到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李世民并没有叫好,只是闭眼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房俊,朕问你你可知这是何人所做?”
李世民的反应早就在房遗爱的意料之中,李世民也是精通诗文,见到如此妙词怎么不会见猎心喜,这便是房遗爱一瞬间决定的先声夺人。只有这样,才能为接下来事情做铺垫。
房遗爱微微笑道,神色依然平淡:“臣不才,乃是臣所作。”
李世民却是有些不信,房遗爱若是写诗也就罢了,但是写词却是根据词牌硬生生地往里面填词,这就非学问大家不可了。可是现在房遗爱弱冠之龄不到,若真是他做的,未免太过天才了吧。
李恪见状立马开口道:“父皇,这两首词都是儿臣亲眼见房俊作出,更何况如此优秀的词曲父皇可曾听过?这两首词怎么都不可能泯然与众人啊?”
旁边的皇子皇女也跟着说话,对呀,父皇这是真的啊。李世民微微捋须:“如此说来,却是房俊做的,但是这两首词都是描写男女之情,若不是痴情之人不可能作出如此诗作啊。”
“禀告陛下,臣已经有心仪之人。”说罢隐蔽地看了高阳一眼,两人双眼对视,高阳只觉得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此词缺为你所作,但不知和尔等之事有何关联。”
房遗爱向前一步:“臣斗胆问陛下一句,凭借这两首词臣能否称之为词曲大家。”
李世民颔首道:“两首词称之为词曲大家有些偏颇,但这两首词称之为千古好词也不为过,可见你功底深厚,如此说来称之为词曲大家倒也说的过去。”
得到李世民的肯定,这件事已经成功了一半,若是房遗爱成为词曲大家,那么他所写的词怎么可能是淫词艳曲,那么那位先生就是诬赖了。有此先入为主的印象,那么就好办了。
“禀告陛下,臣也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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