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6)
是随口提起。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她们为什么要洗梅子?这样不会容易坏吗?」韦平压着心底的悸动,假装平静地道。
虽然产梅的季节才刚开始,就已经有货商来买梅子。那些被疏下来的梅子被装在半个人高的竹篓子里,一船一船地载走。
梅子重量沉,买梅子的货商一般人手都会不足,需要脚夫就直接在码头边雇,倒是方便。
这种工作没什么技术性,向来先到先抢,韦平的舅舅田大壮一早不在便是去了码头卡位。
「要送出去的梅子当然得是干的,否则闷在船舱底下几天还能不烂吗?」
徐添福听了他的问题哈哈一笑解释道,「这个时候疏下来的梅子价格太贱,赚不到几个钱。刚才那些女人在洗梅子,估计是要做成梅酒或蜜饯之类的东西,到时价格还好一些。」
徐添福较韦平稍长两岁,又是在镇上长大的,自然比他了解这些事。
「梅酒和蜜饯?」韦平一听倒是对这两个词上了心。记得娘怀孕时爹爹给她买了一小包蜜饯,可贵着了,不禁便问,「做起来难吗?」
「这我可不知道。」徐添福竖起拇指往后点了点,「每年弄这个的都是女人。」然后左右看了一下,又稍稍小声一点地道,「我听人说这个……特别是梅酒,要女人来做才会好喝,特别是那个……还没出嫁的闺女。」
徐添福已经到了会开始注意女人、在意与女人相关话题的年纪,只是毕竟还是年轻,说这些话题时放不开,偏又自觉是个大人,调侃的神情上不觉有些骄傲。
韦平还没来得及不好意思,一直没说话的徐添寿就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找死是吧!」徐添福骂了一声,笑闹地追打着弟弟奔上山。
韦平见四下无人了才敢回头,然而这里已经离溪水太远,根本连个影儿都看不见。
见不到玉环,韦平心里不觉有些空空的,但又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点像是期待着弟弟妹妹的到来,结果母亲小产后的失落,却又比那多了点柔软、少了些悲痛。
在少年青涩的认知里,尚不了解这陌生的惆怅正是心灵对爱情的喧嚣。
四月天,正是锦湖镇产梅的开始,这时的梅子青涩得厉害,酸中带苦,摘下一颗咬一口,能倒牙好几天,再之后见到了未熟的青梅,鼻间舌间便会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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