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7)
来,平白两地相思。韦平心中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两人到了韦平家时天色已暗。
韦平的家只是一间盖着茅草的木屋,又小又旧,幸好整理得还算整洁干净。旁边竹杆子撑起的架子上晒着一张渔网。
韦平早在前两天就照着李嫂教导,把婚礼需要的事物都准备好,待玉环嫁过来后,两人简单地将古礼行了一遍,完事后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终于,他们是夫妻了。
之后两人各自冲了澡,韦平让玉环将食盒中的食物摆上桌,自己到厨房去抱回一口小坛,小坛上的封泥都还没拆,一拍开立即跑出一股清香酒气。
「这个……」玉环一眼就觉得那口小坛有些熟悉,立即就想到前些年的事。
「是啊。」韦平在桌上放了两个竹削的茶杯,将琥珀色的酒液缓缓倒入杯中。「就是那年我们酿的梅酒。」
他将其中一杯递给玉环,两人一起喝了一杯。
这坛子酒已经摆了三四年,此时玉环喝起来只觉清香扑鼻、甘甜顺口,尽是时间沉淀后的芬芳。
他们来不及吃酒席,食物是李嫂另外准备的,尽是炸藕片、炒腊肉这类不易腐坏的食物,虽然菜色寻常倒也算丰富。
两人忙了一天又没什么时间吃东西,都已是饥肠辘辘,此时也不再多说,一起吃喝起来。
当年制作梅酒时韦平冰糖加得多,此时喝起来特别香甜顺口,玉环很喜欢。韦平自然也不会舍不得她喝,每次玉环才喝两口就不断给她添酒,一顿饭下来不知不觉就喝多了,走路都有些不稳。
韦平觉得玉环喝醉酒迷迷糊糊的模样特别可爱,小心翼翼将她扶上了床,替她脱去鞋袜,这才跟着翻身上床。
韦平不喜欢太甜的东西,梅酒他只喝了一杯,人虽然有些微醺,倒也还算清醒,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事。
因着韦平父母双亡,洞房花烛夜的事是族叔在婚前教他的。一想到要与玉环圆房,韦平的脸就红得不象话,颤着手给玉环解衣。
玉环早就醉得忘了母亲出阁前的交代,只知道给自己解衣的是韦平,就放心地没有阻止。
韦平尽可能轻柔地把玉环身上的衣物一一卸下,剥得光裸,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孩。微弱烛光下玉环美得惊人,韦平脑中一片恍惚,赶紧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
动作焦躁地扯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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