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4 / 6)
背着南山居士时就闻到他身上有酒气,显然是个离不开酒的老酒鬼。不是他小气,而是伤了筋骨确实不能饮酒。
「哎,我都已经是这把年纪,这腿脚好不好已经无关乎酒,倒是肚里的馋虫不治才真是难挨。」
南山居士长吁短叹,弄得韦平不给他酒喝都觉得过意不去了,又想说梅酒酒气薄,少少喝一点没有关系,便道,「那就喝一点吧。横竖我平日也都是一个人饮,今天难得居士来作客,就陪居士共饮一杯。」
南山居士点着头连说了三声好。
南山居士年纪大了,韦平怕他空着肚子净飮酒对身体不好,就下厨炒了一盘花椒河虾、一盘盐花生。这两道下酒菜与梅酒的清澈不甚搭配,南山居士也不在意,吃喝得非常开心。
「都是我那些道友不好,说好了要分我一杯蟠桃酒,结果……嗝!自己干了……一滴也没留给我……」
两人吃喝到半夜,南山居士开始胡言乱语。韦平开始还不觉如何,只当是他酒后乱言,听着听着却愈觉奇怪,如今这句话更是让韦平心中一惊!
韦平这人老实,并不代表他笨,当下立即给南山居士劝酒,最后连当年与玉环一起酿的小半坛梅酒都不惜拿了出来。
韦平与玉环都不是好酒之人,韦平更是不喜甜食,因此当年那坛酒还有剩下。玉环过世后韦平也舍不得拿出来喝,至今还留下一些。
「好酒!」南山居士一喝就忍不住大赞一声。「酒乃至情至性之物,就该由至情至性之人来酿!」
「居士既然喜欢,不妨再来一些。」韦平不惜本钱的不断给南山居士斟酒,一面小心套话,「您刚才说的那个故事我觉得很有趣,不如再说一个与我听听?」
「这有什么难的,老夫知道的故事可多了……」南山居士本就有些醉,被韦平这么一灌更加神智不清,口没遮拦地讲个不停。
「哎呦……头好疼……」隔天,南山居士悠悠醒来,盯着韦平家的屋顶看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昨晚被韦平救了的事,不禁口中喃喃「误事误事」,像个孩子似地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居士。」韦平见南山居士醒了,立即站到床边来,也不再虚以委蛇,开口就道,「在下有一事相求。」
韦平灌了南山居士一夜,这才把自己想要的讯息全刨根刨底地挖了出来。
虽然心里也觉得对不起南山居士,却无法遏止心中的渴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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