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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呀,又不是开PARTY。王禺丹说,是不是PARTY谁知道?又没人监督你。他说,你来监督呀。她说,我怎么监督?偷了腥都不需要擦嘴的。欧阳佟不想和她说这个话题,便问,你在哪里?是不是准备上飞机?王禺丹说,我在机场。欧阳佟早就料到,王禺丹一定放不下架子,不肯和他一起来。但她一定会跟过来,目的是想看看他的表现。他问,哪个机场?北京还是雍州?她说,你傻啊,当然是雍州。他说,那好,我去接你。
从门边走近客厅中间,见骆虹缩在沙发上,和他离开时一样,身上没有多一缕纱。见欧阳佟正整理自己的衣服,显然是不准备将未完的事继续,便说,你干吗?他说,王禺丹要来,我去接她。你去吗?她说,不是还没来吗?从雍州飞到北京要两个小时呢。欧阳佟说,还要登记房间呀什么的。骆虹说,你是不是怕子弹用光了,在王禺丹那里交不了差?欧阳佟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骆虹语气坚定地说,我胡说?你和王禺丹如果没有一腿,我不姓骆。欧阳佟说,懒得和你说。骆虹笑了笑,说,你大概没见过王禺丹看你的目光,既像妈妈看儿子,又像老婆看老公。
欧阳佟说了句,懒得睬你,转身便要离去。骆虹却在背后叫了一句:你给我站住。欧阳佟转过身来,想问她还有什么事,不料她却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扑向他,将他紧紧地抱住,说,你把田翻了,总得把秧插下去吧,就这么走了,太不负责任了吧。他说,那怎么办?她说,我不管,你得负责到底。欧阳佟为难了,都怪自己意志不坚定,将人家的火烧起来了,不灭掉,确实显得不负责。可如果更进一步的话,惹翻了王禺丹,就因小失大了。
欧阳佟得到特赦一般,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迅速打开门离去。
欧阳佟逃回自己的房间,先洗了个澡,然后去替王禺丹登记房间。他知道,她之所以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没有告诉驻京办的人。令他惊喜的是,同一楼层,竟然有一个套间空出来了。他甚至觉得,这是老天暗暗给了他机会。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给骆虹打电话,想问她去不去接。没料到电话一通,就传来骆虹的声音,说,被你害死了。欧阳佟没料到她会这样说,便问,怎么啦?她带点乞怜地说,快来,帮帮我。听到她似乎是在呻吟,欧阳佟明白了。对于她,他真的有了一种愧疚感,可又无可奈何,只得说,我要走了,晚一点再和你联系。
他几乎是逃出了长城饭店,坐上办事处的汽车,向北京机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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