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号公路两侧区域里,树木的色彩一片火红。 (4)(8 / 24)
是磨坊镇里的每个人都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她得亲自跑一趟莫顿镇的镇界,好确定一下状况。要是她无法用手机联络上她最好的摄影师彼特·费里曼,也能用她称之为“紧急专用”的那台尼康相机拍些照片。她听说在屏障另一侧的莫顿镇与塔克磨坊镇那里已经建立了封锁线——有可能就连其他城镇也一样——但她还是可以从这一侧接近那些地方。他们大可警告她离开,但若是屏障就像她听说的一样滴水不漏,那么这警告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棍子和石头可以打断我的骨头,但话语可伤不了我。”她说。这倒是千真万确。要是话语真能伤害她,三年前她写在报上那则关于州政府查账的笑话时,老詹·伦尼早把她给攻击到送进加护病房中了。当然,他当时准备了不少资料想控告茱莉亚,只不过那些资料全是假的;她甚至还一度考虑要就这件事发表社论,但主要的原因,只是由于她帮那篇社论想到了一个了不起的标题:无法成真的可笑诬告。
所以没错,她的确忧心忡忡。随之而来的则是工作。过去她不太会担心自己的行为正不正确,但此刻她站在主街与镇立广场的路口,却开始担起心来。她转回主街方向,望着她刚才走过来的道路,以她平常对贺拉斯才有的轻声音调喃喃自语:“我不该把那个女孩单独留在那里的。”
要是茱莉亚开车的话,肯定会回头找她。但她是走路,更何况,小桃的态度那么坚持。她身上有股味道。是大麻吗?有可能。这并不代表茱莉亚强烈反对大麻,毕竟她自己也抽过几年。或许正是大麻才让那女孩如此平静,将她原本应有的强烈悲伤大幅削减。
“别担心我,”小桃当时这么说,“我会去找我爸的,但得先换个衣服。”说完,指了指身上的睡袍。
“我可以等你。”茱莉亚如此回答……虽然她并非真的想等。在她面前还有漫漫长夜得撑过,一切得从照顾她的狗开始。原本她应该在五点时带贺拉斯出来散步与上厕所,如今它肯定很饿,而且就快憋不住尿了。当狗的事处理完,她还得赶去人们口中的“屏障”那里一趟,好亲眼瞧瞧是怎么一回事。不管怎样,都得要拍些照片才行。
虽然很有可能来不及,但她还是想发行一份《民主报》的特别增刊。这对她来说相当重要,而且她认为对这小镇来说,或许也同样重要。当然,这一切可能会在明天结束,但茱莉亚有种感觉——其中一部分来自大脑,而另一部分则来自内心——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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