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1 / 17)
他一字一顿地回答:“谋——杀——亲——夫。”说完特得意地笑。
“妈的,你还是病得太轻,才好点儿就张狂。”我抬手轻轻抽他个耳刮子。
他应声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软软地歪倒在一边。
我吓坏了,以为碰到他的伤口,扑上去抱住他:“我不是故意的……嘉遇……”
他在我肩头睁开一只眼睛,哼哼唧唧地说:“这……是我……最后的党费……同志们啊……革命尚未成功……”
我再次被算计,哭笑不得,只能恨恨地咒他:“你就坏吧,赶明儿脑门上留个大疤,看你还出去泡妞儿!”
他马上捂着心口,做出病体难支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唉,我脆弱的心灵被你严重伤害了,我心疼,你得赔偿我。”
我啐他:“怎么赔啊?”
“叫我一声哥。”
“想得美!”
他腻我身上:“叫一声,就一声。”
我勉强开口:“孙哥。”
他咂摸咂摸味儿,摇头:“不成,怎么听着这么象八戒叫猴哥儿呢?重来,叫嘉遇葛(哥)格(哥)。”
“呸,肉麻!”
“那你为什么就肯叫邱伟‘邱哥’呢?”
我翻个白眼给他:“我要是叫他‘伟哥’你乐意吗?”
他楞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滚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我拿不定主意,是等他病好了自己把真相告诉他,还是听天由命。
他毕竟还在低烧,和我说笑一会儿,便开始精神不济,眼皮不受控制黏在一起,很快又睡着了。
我替他盖好被子,正要关灯出去,屋角的电话开始不停地响,嘀铃铃催命一样。我低声骂一句,赶紧过去接听。
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让孙嘉遇接电话。”
我客气地回复:“他正在休息,您留下电话和姓名,等他醒了我一定转告。”
那女人的态度却强硬而刁蛮:“你去叫他起来。”
我有点儿生气,又怕惊动孙嘉遇,依旧压低声音说:“对不起,他还病着,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然后问:“你是谁?”
我看看话筒十分恼火,电话打人家里,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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