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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我们稍后再追究,谁对谁错我保证给你一个公道,现在最要紧的是为她治疗,她还在需要的是你在她身边,需要接受二次手术……”
孔武有力的手控制住米佧,男人崩溃般地尖叫:“还做什么手术?再做她的命就没了,我不和你们说,叫你们医院领导来,叫他们来!”
邢克垒闻言不解地问:“你们院领导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是死的啊?”
贺雅言神色焦急:“院长现在正在进行心脏搭桥手术。”
“等他搭好那边,这边就塌了。”以眼神示意贺雅言退后,邢克垒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一点点上前:“我是院领导,说吧,你想怎么样?”
邢克垒的出现,使得被男人挟持的米佧的惊恐莫名地减少了很多,她咬着下唇,视线在半空中与他的相遇。邢克垒眼眸深深地看她,安抚般点头,像是在说:“别怕,有我!”
米佧湿漉漉的眼底有泪在酝酿,却极力忍着不落下来,身体则在男人的掌握下僵直地轻微挣扎和躲闪他的碰触。
盯着邢克垒俊朗的面孔,男人哑着嗓子确认:“你是谁?你能作主吗?”
“我是院长,有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是你想到的,没有我答应不了的。”邢克垒机警而爽快地答,目光触及米佧可怜巴巴的小样子,在心里把绑架她的男人杀了一百遍。
“你是院长?”男人站在米佧身后以惊惧的眼神打量邢克垒,半信半疑:“你不要骗我,否则我会带着她跳下去,我真的会跳!”
见男人疯狂着又要有所动作,现场一片抽气声。
贺雅言脸色煞白,赶紧附和:“他是院长,他是!”
“听见了吧,我是院长。”眼见男人拽着米佧向天台边缘挪动,邢克垒眼里浮起暴躁之气,他冷凝了声音一字一句:“说人话!什么条件,开!”
或许是邢克垒的军装让人信服,也或者是他隐含怒意的声音太过有份量,男人喉节动了下,“好,你是院长我和你说。你们医院把我老婆治坏了,我要赔偿。”
“赔偿是吧?没问题,多少都行,不就要给你老婆治病吗,大夫、钱,全权由陆军医院负责。”为免惊到他,邢克垒的声音显得缓慢低沉,然而咬字却越来越重:“人命关天,我劝你谨慎点,别做傻事!”
男人的神情却忽地大变,他扯着嗓子吼:“你答应得这么痛快我不相信,你给我白纸黑字写出来,现在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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