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2)(1 / 6)
被邢克垒大力关上时,米佧被他扯进怀里。左臂环住她的腰身让她紧贴在怀里,右手食指则轻轻描摹她的唇形。看着他线条硬朗的脸一点点靠近,米佧不知所措,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相闻,邢克垒略停了下,似是在征询她的意见,然后以一种毅然的态度,深吻住她。
当邢克垒的唇覆上她的,庆功宴那晚的记忆如慢镜头回放一样涌入米佧脑海……
庆功宴那晚于米佧,确实终身难忘。起初,是部队那些职业军人给她带来了震憾,她从来都不知道,代表希望和和平的橄榄绿竟是那般耀眼。
其次,是邢克垒的“冒犯”让她对那一夜发生的每个细节都铭记于心。米佧忘不了邢克垒吻她时的急切和焦渴,更无法忽视他野性的温存给她带来的几近颤栗的感觉,甚至是他在最后关头克制得汗如雨下的画面,都历历如昨。
米佧觉得那夜堪比搏斗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一生中最重要的记忆。
很多年里每每回想那一夜的情景,米佧都会说:我的开始在那里。
其实,那种混乱不堪的状况,对于刚刚受过惊吓的米佧而言,绝对算不上美好。
那仅仅是米佧被绑架获救后的第三天。在手腕上因被歹徒捆绑留下的淤青尚未褪去的情况下,米佧去了五三二团。名义上是去探望在营救过程中肩膀受了刀伤的贺熹,至于有没有救命恩人的因素在里面,邢克垒没问过,米佧自然不会说。
敬酒是庆功宴是最为奔放的环节,师参谋长赫义城是在场军官无论军衔或是职位最高的,自然难逃一劫;贺泓勋则以团长身份压住了部下的几波功势,幸免于难;至于酒量和战斗力成反比的团参谋长厉行无疑是最惨的,醉酒还是其次,重要的是酒精过度让他受过重创的身体失温,导致高烧不退,吓惨了贺熹。
从大校赫义城,到上校贺泓勋,然后是中校厉行排下来,就轮到了少校邢克垒。说到他的酒量,至今为止还真没有谁能和他齐名,用“千杯不倒”这个词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所以说,邢克垒是完全清醒的,反而是和厉行一个重量级的米佧有些许醉意。
照理说以米佧一杯就倒的记录,她根本就该滴酒不沾。可由于贺熹为了帮他男人厉行挡酒,曾趁众人不备换掉了几杯酒,而坐在她旁边的米佧不小心之下把白酒当成白水灌了两口。
米佧当时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幸好过来敬酒的邢克垒看见,他递上矿泉水让她漱口,又抬手抚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