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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做他女朋友后憨憨的要求要对她好点的傻气,在她为邢克瑶输血后晕倒在他怀里前那虚弱的又令他格外安心的微微一笑,在她勇敢地向艾琳宣告和他谈恋爱,在那个下着小雪的夜晚钻进他大衣里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体有异样时的紧张在意,在激情一触即发时因害羞紧张地抓住他衣角,那么美好的女孩儿,他没有办法不喜欢。
邢克垒终于知道,所谓爱情,就是遇到一个无论多笨拙多傻气,多爱哭多能撒娇,你只想无所顾及地哄她疼她宝贝她,想方设法对她耍流氓的女孩子。
记得邢克垒说他不喜欢浑身都是心眼的女孩儿。看似玩笑,却是他的大实话。
对于米佧,她那份特有的天真与单纯,是邢克垒最最珍惜的部分。
遇见米佧,邢克垒相信了一见钟情。
遇见米佧,邢克垒知道一个单纯的女孩儿有多难得,多值得爱。
遇见米佧,邢克垒反省年少的自己做错过什么,现在又要改正什么。
遇见米佧,邢克垒意识到世间所有的女孩儿都和他没有关系,惟独他女朋友最柔软和温情,最需要他疼爱和呵护。
遇见米佧,邢克垒开始害怕失去!
就是她,他命定的女孩儿。
抱住静静掉眼泪的米佧,邢克垒低语:“如果可以,我想回到很多很多年前,早早遇见你!”哪怕那时你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我都愿意等你,多久都行。
和沈嘉凝的故事,那漫长的十四年时光,很快就讲完了,包括那些邢克垒至今没搞清楚的曲折。尽管还是有些把握米佧不会因此和他掰了,可终究是忐忑的。久久不见她说话,他以脸轻轻蹭蹭她的颈窝,喃喃:“宝宝,不要不高兴。”
然而无论沉重与否,米佧又如何高兴得起来?
那个在他人生十四年光阴里存在的女子,谁能抹杀?
“我该回家了。”米佧低低地说,挣开他的怀抱,从沙发上拿起包就走。
邢克垒心里难受得不行,但又不忍强迫她留下,或是面对。
默了一瞬,他追上去牵住她的小手,握紧:“我送你。”
米佧没有挣扎,或许是因为知道挣不过他,亦或是贪恋他掌心的温暖。
一路沉默,越野车在米宅外停下时,邢克垒按住米佧推车门的手,小心翼翼地问:
“还和我一起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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