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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拦腰抱起米佧,走向他的越野车。
拿崇拜的小眼神目送邢克垒,小夏自言自语:“难怪市面上的男人都那么差劲,帅哥都当兵去了啊。”束文波揉太阳穴。
这种情况下邢克垒当然不会送米佧回家,上车后他掏出她粉红色的小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米鱼的号码拨过去,接通后就听那端骂道:“你胆肥了啊,这么晚还不回家?是不是和邢克垒鬼混呢?”
大姨子果然是个神奇的产物。某人抚额:“我是邢克垒!”不给米鱼发难的机会,他直截了当:“她喝酒了,今晚去我那儿。请姐帮忙和伯母打声招呼,免得她不放心。”
听说米佧夜不归宿,“酒后乱性”这个成语瞬间跳出来,米鱼坚决反对:“不行!”
“不好意思了姐,我没打算告诉你我家在哪儿。就这样,谢谢啊!”邢克垒径自挂了电话,利落地关机,随即副驾驶位上的米佧就攀过来。
知道她吹了风清醒了几分,邢克垒倾身搂她过来,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柔声哄。
“我本想在追你之前把事情处理好,可我又等不及,怕你被别人抢走。”
“属于沈嘉凝的一页早已翻过去了,我无心留恋。照顾她们,只是出于道义。”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佧佧,我回不去十四年前改变什么。”
“你答应做我女朋友那天,我就决定: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我能做到,你信我!”
他的胸膛宽厚温暖,他的心跳强劲有力,米佧发现在她面前,邢克垒是那么柔软,和外人面前冷硬的厉行面对妻子贺熹一样的柔软。记得贺熹曾说过,今生今世获得厉行厚重的爱,是她最大的福气。那么自己呢?是不是只要勇敢一点,也能获得一份厚重的感情?
如果他的坦白都换不来她的信任,米佧也不知道他究竟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将心比心,米佧并不确定换成她是邢克垒,当年那种情况下,自己是不是有更好的办法安置沈家。既然舍不得放弃,既然喜欢他,就勇敢吧。这样想着,米佧矛盾的心安静许多。
搂住他脖颈,她轻声而勇敢地说:“我们和解吧。”
意外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邢克垒瞬间红了眼眶,嗓音低哑:“好。”
此时月光正好,越野车里相拥的身影被晕黄的路灯笼罩,有种隽永依靠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不太稳定,在此对每天刷新等更的亲们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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