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2)(2 / 6)
却仍然含着笑道:“白奕上神此言差矣,提点二字真真折煞聂某,不过是聂某曾观过青丘两场洪荒时代的兵藏之礼,心中甚为仰慕罢了。犹记得从前试剑后皆有一场比剑,令人心驰神往,可为何今日轮着凤九殿下的兵藏之礼,却在试剑后便直接藏剑了呢?”
聂初寅究竟想如何,观礼的诸神茫然的依旧茫然,明了的已然明了。
从前青丘的兵藏之礼却有同新君比试这一环,同辈的仙者皆可挑战新君,倘输给新君便输了,也没有什么,但赢了新君却能得新君一个许诺。相传白止帝君立下试剑比剑这两环,前头一环是勉励新君即位后上进,后头一环更是为激励白家儿郎自小便在同辈间拔头筹。因得不了这个头筹便要以新君的身份输入一个许诺,代价太大了,是以白家的崽儿们虽然个个都是被放养长大,最终还是一一成才了。白止帝君四个儿子皆被如此折腾过,轮到小女儿白浅时,却因帝后不忍,怜她是个女儿身,天天去白止帝君跟前哭,哭了俩月哭出来白止帝君一点恻隐之心,就将兵藏之礼中比剑这一环截掉了,且默认此后青丘再出女君,其兵藏之礼比之男子均可截掉比剑这一环。
折颜上神微微侧身去问坐一旁的白止帝君:“兵藏之礼既是新君继位后的传统大礼,若法则上有所更改,必得在青丘的礼册上也改一改才能在八荒做的了数,你不会一直忘了改吧?”
白止帝君扶着额头道:“青丘不大重礼你也晓得,此事我的确忘了。”
折颜上神又道:“那……能挑战新君的同辈之人,你是否也忘了限定只能是青丘的神族了?”
白止帝君含糊道:“前几场礼均是在洪荒上古,彼时世风淳朴,魔族哪有心眼来讨我的便宜,这个上头我有疏忽也算不得突兀。”
折颜上神叹息一声道:“因你这个忘字和这个疏忽,说不得今日便要让聂初寅讨得一个大便宜,且于情于理你还说不出他什么。
白止帝君皱眉道:“他比九丫头长七八万岁,若下场同九丫头一比,岂不是欺负小孩子闹笑话,想来不会有这个脸皮罢。他带的随从里头,我看未必有谁打得过九丫头。”
折颜上神未再接话,二人各端了杯茶润嗓子,目光重转向半空的云头,正听闻聂初寅道:“既然青丘的礼册上兵藏之礼的法则未曾变动,今日便该有一场比剑,聂某早听闻凤九殿下一身剑术出神入化,聂某亦是醉心剑术之人,不知可否与殿下切磋两招?”
白奕方才还如沐春风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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