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十一章(8 / 14)
下了手。还是根本就是自己的联想过于丰富,把事情想复杂。
待兆佳氏脚步蹒跚的离去后,我静下心神暗自琢磨,自来此间,也耳闻目睹过女人争宠的事,不外乎是装圣贤或是装可怜,以此获得自家相公的关注宠爱,但是用这种残酷手段伤人,应该不是针对绿芜,打击十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想到这里,我腿一软,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不知道这个隐于暗处的人到底是谁,到底有什么仇恨,竟将手伸向绿芜这柔弱善良的人身上。
转念又一想,如果自己猜对了,这让十三情何以堪,他又怎能面对自己。外面闷热难当,我却冷冷的打了个寒战,只觉得手脚俱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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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漫舞,悠悠洒脱,跌落在树枝,象一朵朵洁白纯美的鲜花。我和胤禛立于窗前,静静的向外望着。
绿芜昏迷了四个月,终就还是带着已经足月的孩子走了。自此之后,十三犹如变成另外一人,他没有像绿芜出走时那样失去理智,也没有借酒消愁,甚至是没有流一滴泪,但自此之后,他却是再没说过一句话。如痴人一般,整日里只是侍在绿芜的静月小筑。
胤禛每隔几日必去交晖园探望,可十三却没有一丝起色。胤禛颁旨,大意是怡亲王一心为国,以至于操劳过度,病倒在床。并嘱咐众大臣‘如无必要,不要打扰王爷静养。’
风凉得透骨,默站一会,身子冰凉。
听身边的他微不可闻叹口气,我心中哀痛,十三这个生逢盛世的皇子‘生秉粹质,至性过人’、‘诗文翰墨,皆工敏清新’、‘精于骑射,发必命中,驰骤如飞。’,并且深得康熙钟爱,但却为了他不得不在极度的落魄与孤寂中度过了十年的圈禁生活。此时,他心中的自责、痛苦是没有人能体会的到的。
冷风自窗外灌入,身子已感觉不到冷,只是觉得鼻子痒痒的,抽下帕子擦擦。
他拥我入怀,闷声在我耳边轻语:“冷了?”我点点头,他关上窗子,拥我转身围坐在炭炉子旁边,仍低低的道:“十三自律很严,即便权倾朝野,也从未迷失过,众大臣中有的称颂他,有的咬牙切齿的恨他。但我心里清楚,他从不在意这些,这也不是他想过的日子,他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我,他不忍我独自面对这一大摊子的事。如若不然,他许是早已隐身于江湖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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