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警告 (1)(19 / 22)
朝我过来。
我站起身来,一阵晕头转向,全身都在痛。我出自本能开始后退,退向最近一间破屋的「入口」。某个东西从我后头抓住我,揪住我的领子,把布都扯烂了。我转身、低头又重重踢了一脚。牠很高,又比我重。从牠白衬衫的前胸流下黑色的液体,胸口露出一把刀,插在肋骨之间,刀刃没人身体,只见刀柄在外。我衣领的碎片被牠紧咬在口中,当牠张嘴时掉了出来。牠狂吼冲了过来,我闪躲着,牠抓住我的手腕,我感到骨头被捏裂了,痛彻全身。我跪倒在地上,想用滚动来绊倒牠,我手挥到一只沈重的锅子,于是抄起锅来用力挥去砸牠的脸,我又砸一次,再一次,猛敲牠的脑袋骨直到脑袋开花、脑浆流到我的脚上。牠砰的一声倒下。我才刚脱困,门口又出现另一个,这回这种临时组合屋的脆弱特性救了我,我在墙上踢出一个出口溜出去,过程中还牵拖整座屋子倒下。
我跑啊,不知道要往哪里去。这是一场由破屋、乱窜的火苗所组成的恶梦,我跑进一问屋子当中,有个女人躲在墙角,两个孩子挨着她旁边蹲着哭。「跟我来!」我说:「拜托,走吧,离开这儿!」我伸手示意,靠近她。她把孩子拉近,亮出一把磨利了的螺丝刀,她圆睁着显出恐惧的眼睛,我听到背后破门而入的声音,摧枯拉朽般正在踏平整问房屋。我从说黑人的话改成英语,「拜托,」我恳求:「你们一定要赶紧离开这儿!」我向她伸手,但她刺了我一下。我留她在原地,不晓得还能做什么。她仍在我脑海中,当我睡觉或者当偶尔闭上眼睛的时候,有时她以我母亲的形象出现,而哭泣的小孩是我的妹妹。
我看到前方一道强光,从屋舍的缝隙中透出,我死命的跑,想要叫住这道灯光,喘不过气来。我跌进一间房于的墙壁,猛然问我发现我在一片空地上,车头灯照得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感觉有某个东西重重击中我的肩膀,我想我在倒地之前就晕过去了。
甦醒的时候我人在格鲁特舒尔医院,我从没见过恢复室长什么样子,它好干净、雪白,我以为我死了,是麻药吧,我很确定,我有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没碰过毒品,甚至连酒都不沾,因为我不想落得像我那一狗票的邻居,像我老爸。我一辈子都努力保持清醒,结果现在……
他们给我打了吗啡或类似的东西,真舒服,我什么都不担心,当他们告诉我警方在我肩上射了一枪时,我才不在乎呢!我看到隔壁床的家伙刚停止呼吸就被十万火急的给推出去,我甚至不在乎当时无意问听到他们在谈论「狂犬病」大爆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