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没有明天的胜利(3 / 10)
表着一件事情:我们终于又安全了!近百年来头一次,我们终于能在沙皇铁拳的保护下取暖,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沙皇在俄文的意义。
桥镇,巴贝多,西印度群岛联邦
这个酒吧几乎是空的,大部分的客人要不是自己离开,就是被警察抬出去了。晚班最后一名员工正在清理破烂的椅子、碎掉的玻璃杯以及地板上的几滩血。在角落,还有一个南非客人正在演唱强尼?克雷格的歌曲,(1)歌声充满醉意,感情丰富。尚恩?柯林斯有一搭没一搭的哼了几段,然后一口喝光他的兰姆酒,又飞快招手要了另一杯。
(1)?JohnnyClegg,南非最重要的流行音乐歌手之一,一九五三年出生于英国,组成「Juluka』等乐团,将祖鲁、英国、欧陆等元素融入创作。又有「白种祖鲁人』之称。
我已经嗜杀成性了,只能这样讲。你也许会认为,从技术层面来看「嗜杀成性」并不成立,因为我杀的殭尸早已经死掉了。不过,鬼扯,这当然是杀戮啦,那种快感的,没有其他东西可比。当然,我可以自认我和战前那些佣兵不同,我不是那种越南退伍军人或地狱使者;但在杀戮这一点上,我跟他们一样,和那些心理上从未返乡的战士一样,也跟那些拿野马轿车去换猪肉的二战战斗机飞行员一样。当你过惯了高压、充满极度紧张的生活,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像死亡一样。
我也努力想要融入社会,安定下来,交些朋友,找个工作,尽我一己之力帮助美国回归正常。但我这个人已经废了,脑袋里除了杀戮之外,没法思考任何事情。看到其他人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开始研究他们的脖子和脑袋,然后想:「嗯,那家伙的额叶太厚了,我必须从他的眼窝捅进去才行。」或者是:「用力敲一下后脑的枕叶部位,很快就会让那个小妞倒下。」有次我看见我们的新总统「老怪」(天啊,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比我更适合这个称号吗?),当时总统正在一场集会中演说,整场演讲下来我至少想到五十种撂倒他的方武。我只好赶快离开,为了我自己好,也为了别人好。我知道总有一天会到达自己的极限,然后会暍醉,找人打架,失控之下杀了活人。我知道一旦我开始杀人就停不下来,所以我撇下一切,加入「Impisi」。这名字跟南非特种部队一样,在祖鲁语是鬣狗的意思,也就是那种会清理死尸的动物。
我们是一个私人部队,没有规则,不拘繁文耨节,就因为这个部队没有官腔宫调,所以我选择他们,而不愿加入联合国的正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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