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加深的陷溺(11 / 12)
“不了,明天还得赶早班飞机。你们尽兴,要是辰子喝多了,你可得负责送她回来。”
放下电话,戴伟凡似笑非笑看着她,“原来你还真有个爱好登山的备胎放着啊。”
辛笛愣神,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你说起过阿风。不过要说她和阿风是彼此的备胎,倒也不算冤枉。普通朋友显然不会约定三十五岁以后结婚,哪怕是开玩笑性质的说法。她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我去检查一下要带的东西。”
她刚一动,戴维凡的手臂已经搂紧了她,将她牢牢按回他腿上,“跟我解释一下吧。我好多年没吃过醋了,这滋味来得新鲜刺激。”
辛笛笑,“解释什么呀?我跟阿风是好朋友,如此而已。”
“那跟我呢,算什么关系?”
辛笛被问住了,不过她从来不肯示弱,“男女关系呗。还能是什么关系?”
戴维凡着实被逗乐了,“没错,而且还是相当纯洁的男女关系。”
最近辛笛既要陪伴住院的妈妈,又忙着在出差之前处理完手头工作,很少有时间与戴维凡约会。此刻这样耳鬓厮磨,他呼吸的热气痒痒地喷在她耳朵上,她不免动情,只努力镇定着,“你这个样子,很像是色诱了。”
戴维凡龇着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凑近她的耳朵边,声音低沉暧昧地说:“那是自然。天生的本钱不利用岂不是对不住自己,而且也对不住你?来吧,尽情享用我,不要怕上瘾。”
“喂喂,没见过自恋成你这样的。”
“在香港那次,你明明有这念头的嘛。”
再谈到香港,辛笛仍然有点儿不自在,“那不一样啊。”
戴维凡眯起眼睛看着她,“那会儿你是想对我始乱终弃对不对?”
辛笛脸有点儿发烫,干笑了一声,求饶地说:“拜托你别这么怨妇腔。我听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戴维凡笑道:“还有更肉麻的,不听可是你的损失。”
这种对话实在幼稚。辛笛在心里鄙弃,然而同时又承认,她听着很受用,“说吧说吧,一块儿考验我的承受力。”
然而戴维凡话锋一转,说:“我白天给阿KEN打了电话,让他帮我看好你,你在纽约走丢了就麻烦了。”
“用不着这么托孤吧?你和我妈一个比一个夸张,活活拿我当低能儿对待了。”
“我在香港一路跟你回来,看你过关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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