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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美。
但踩上去一点儿也不美,一点儿也不柔,枕痛入心,她暗暗吸着凉气,想说停下的话,可箫笙却将她的手捏得紧紧的,缓解了她脚下的痛意,她只好咬牙挺下去,待走了一半,只觉被箫笙握住的手心已滑腻,额间也布满冷汗,脚步越来越慢下来,箫笙看了她一眼,月下,她的眉紧紧攒着,明明痛极,已不自觉地将他的手反握得十分紧,却仍然一步一步走着。
列家的人,都是硬骨头,他心下想,脚步却也不自觉缓下来。
二人的呼吸如雷贯在耳畔,远处隐约传来其他人不甚清晰的交谈声,断断续续的,更是衬得这月色如水,静谥安平。
列素如思路微一放松走神,脚下一个不稳,随即一阵钻心的痛,人便弯弯扭扭的倒了下去,箫笙一把抱住她,“列小姐,怎么了?”
怀中的列素如已痛得说不出话,脸色煞白,只微微抬手指指自己的左腿,便咬紧牙痛得哼哼。
那边的何汝民听到动静,马上关切的过来询问,箫笙抱着列素如头也不回朝屋内走,“没事,我带她去上药。”
他抱着列素如径直上了二楼,列素如尽管痛得睁不开眼睛,却也知道,现在箫笙抱她进的房间,就是原先父亲的卧室,这段路,她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多少次在异乡午夜梦回,总是做着一个重复而又怪异的梦,见到自己光着脚在二楼的长廊来回的奔跑,玩得兴起,不知道多开心,奔着奔着,身后不知道何时人已经走光,只剩她惊恐地在黑暗的长廊上不断地打开门寻找着父亲,母亲和妹妹。
那段日子,每一回想起,都让她心肝俱裂,痛得不能自已。
她坐在箫笙的床上,透过卧室与书房中间的实木雕刻的花鸟镂空屏障,还能看到父亲最喜欢的书柜,檀木制作,暗红暗红,边边角角都有些斑驳,现在已经价值连诚,箫笙未换掉,也不出奇。
箫笙已拿来药油,跟她确认好扭伤的位置,便将药油倒在掌心搓热,体贴地说:“你忍一下。”
列素如咬牙点点头。
他便搬来一张小凳坐下,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膝上,将发热的掌心轻轻按上她的脚踝,列素如痛得惨叫一声,想要缩回脚,箫笙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二话没说,只用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膝弯处,不让她动作,然后继续着手头的动作,轻重却是拿捏得非常好。
列素如这一痛又挣脱不成,眼光又直直看着那硕大的书柜,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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