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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放手!我从不采访喝醉酒的人!”
“你要相信,我绝对比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箫笙头也未回,已经拉她到楼道口。
列素如气急,拉着扶手不愿意动,已有些动怒,“箫先生,请您自重!一直以来,您的表现都让我无所适从,你喜欢这样将人玩弄于股掌么?你觉得这样很开心么?我是否哪里得罪过你,请您明说,如果我有错,我会真诚跟您道歉!”
箫笙阴沉沉的回头盯着她,漆红昏暗的楼道幽幽的,暗暗的,只有一个壁灯微微亮着桔黄的光,上好材质的木质楼道,反衬着一层黄黄的光晕,显得这夜更静,更压抑,隐约地,似乎从这有了些年份的楼板间,听到若有若无的吱呀声,好似在颤抖着,害怕着,若再踩重一些,不知道是否会腾空。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列-素-如。凭什么你以为可以打破我的原则。”他一字一句地说,无比的认真。
许久,列素如才回答,“我并没有准备。”
箫笙并不回答,拽住她的手微微松了松,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握紧,轻轻一拉,列素如微一趔趄,看他的眼神有了犹豫。
如此反复拉了几次,她终于松开扶手,踏了第一步楼梯。
箫笙便安静的牵她上楼,任她在后面怎么想挥开他的手,也不让她如愿,但也不再开口说话。
列素如看着他背影,心下无奈地想,他这是怎么了,对她似敌非敌,似友非友,每一次见面,都会让她有一种他们并非普通朋友的错觉,但那是什么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他要对她这样?
二人在书房坐定,正待开口,列素如的电话却突然响起,打破了夜的沉静。
她低头看了许久,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才接了起来,沉沉地说:“维熙。”
箫笙身体一僵,本已经微醉的眼神突然的清亮,双眼如鹰一般,紧紧抓牢对面的列素如,半丝也不移开。
“是,素兰已经同我说过,我下班前给你留了言,当时你在开会。”
“素如,我也正好有事找你。”程维煕说。
“是什么?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她的口吻有些讽刺,当年程维熙如果跟她说,他们的订婚,为的是想为程家拿到安平的地皮,她一定不会赞同这门亲事,她当时太年轻,太单纯,以为只是满足父亲的要求,却不晓得内里的利益关系,若非为了她,父亲未必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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