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7)
”安式危暗红的衣衫被拳风鼓起:“我欠你一个人情,今日我放你一马,从此,两不相欠。”
从此,两不相欠。冷酷决绝如同刀割皮肤,有什么东西,哗然破裂。
“救不走人,我决不离开!”
安式危倏然背过身去。
“送客。”
夜深静。
一朵血艳的蔷薇在俊美的手中被把玩着,夜光杯中散出苦冷的醺然。
“老大,人已经赶走了。”
“知道了。”高脚杯映着一线疤痕。
“赫连九洲来时伤了我们三十个兄弟,走时又伤了五十四人。”下属汇报战况,心有余悸。
安式危的面孔埋在暗红的衣领中,看不见喜怒。
“你明明是救人,为何不解释?”
“她已经那样看我了,解释又有何用?”安式危疲惫的慢慢说着,突然暴怒的一把将桌上所有的杯盏掀翻在地!
她那么在乎那单薄无用的男子,心中何曾还有一丝一毫对自己的信任?酒千杯,枉思量,一举累十觞,十觞亦不醉。灼人的液体落下肚去,眼前景物复制成对。
“说句实话,有那么难吗?”突然,大厅中的声音让安式危抬起头来。那枫叶般的鲜艳夺目,让他的酒意直冲头脑!
“我是被赶走了,可,不要忘了,你给过我青都的暗道图。”赫连九洲掸掉身上的混血的灰尘,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早该想到你这个臭脾气。”
“你还是来找我要人的?”
“打了这么多架,我只想喝杯酒。”
“你不怕小人在杯中投毒么?”
“方才多疑,是我不对。”赫连九洲道起歉来没有半分道歉的样子,高傲的眼神直直盯着那三分醉意的眸子。
“关心则乱。有什么好说的?”安式危轻描淡写,仿佛失落怅然。挥毫一笔银河天堑,勾勒出了整个宇宙的失意。
赫连九洲微微一怔,却见他抬了抬眼皮:“坐。”
清烛长夜,美酒夜光杯。
“你是说,你骗了‘她’,所以心存愧疚?”安式危被几杯烈酒醺得双唇殷红,更添俊美:“那你的身份呢,他是否知道?”
“这件事除了我的家人,只有你知道。”赫连九洲瞪了他一眼。
安式危细长的眼中浮起难以觉察的笑意,唇齿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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