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0 / 12)
以为我不知道要做什么?这是我的底线,你不要逼我发火。”
白昭看得出面前这以冷静斯文著称的男人已然红了眼处于失控边缘,只有挥了挥手,让自己的人离开:“我知道怎么做。”
从景然进来,到白昭离开,甘尚川一直处于失神状态,景然抱着她,但只觉得一阵心疼,他知道她在怕什么,他知道她在痛什么,因为知道,所以一股挖心之痛缠绕着他。
他把她抱上床,轻轻拍着她的背,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眼神依旧失焦,浑身都在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亲吻着她的手指,不住地呢喃。
在喂她吃了安定药之后,甘尚川终于沉沉睡去。即使是在睡梦中,依旧不安稳,眉头皱起,眼泪从眼角一点点渗出。
那是一段怎样不堪的过去啊,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说得对,他说他知道,他又如何能知道呢?他没有经历过那些,纵然知道又如何?能感同身受吗?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噩梦般的痛楚么?他不能,他只能无助地守着她,像是守着一块破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又心疼无比。
这场冲突,让工程师生了一次大病,高烧不退,每天医生都要给她打点滴,精神一蹶不振。
没有人再在这个时候逼她做任何事。包括做污点证人。
景然每天都会过来一会儿,待半个小时或者更久点,每次他都坐在她的床边,绝口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
她在他面前变得沉默,寡言,不说话也不笑,死气沉沉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景哥哥,上次你跟我说高绍南死了。你是不是觉得那件事是高绍南一个人做的?我前段时间才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白昭。”甘尚川躺在床上,眼神依旧空洞,至少视线有了焦点,但语气平静得犹如在聊家常。
景然握着甘尚川的手有些紧缩:“你之前不是说是因为陆东皓?”
“一开始我以为是陆东皓,后来回来后,你以为是高绍南,一直到上次白昭劝我做陆东皓的污点证人,我才知道原来是他做的。”
“川子,你想说什么?”
“景哥哥,他是个变态。他要杀我。”
“有我在,不要怕。”
“我不想再看见他。”
“好。”
“我不出来作证不是因为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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