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6 / 6)
的地方。
默默地缝合,默默地把尸体抬上停尸床,默默地把尸体推进冰箱。赵法医和我一样都在沉默,可能他和我一样,脑子里全是一些细小的线索,我们努力的想把它们串联在一起,给破案带来一丝线索。
脱下解剖服,我和赵法医并排站在盥洗间仔细的洗手。
“这个案子,好像法医起不到什么作用啊。”赵法医先开了口,说,“损伤简单,貌似除了死亡原因、致伤工具,我们没法再肯定些什么线索了。”
“呵呵。”我未置可否,“死亡时间都已经明确了,需要我们解决的就是犯罪分子刻画的问题。他是什么人,他究竟为什么要杀人,他现在应该处于什么状态呢?”
“我们能做的基本都做完了。”赵法医说,“其他的,是不是有些勉强了?勉强的事情不能做啊,推断对了还好,推断错了,案子破不了的责任都推给法医。”
赵法医说的是实情,有的法医会无奈的认为自己是尿壶,需要用的时候拿出来,尿完了放在床底没人过问,如同尿到了床上,人们也通常会怪罪尿壶设计的不合理。
我摇了摇头,说:“不能这样说,为了破案,我们不要害怕失误,不要害怕被批评,我们必须要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
“你是省厅领导。”赵法医耸耸肩,继续发牢骚,“你说错了没事,你应该多说点。”
我们洗完了手,坐在勘察车上,此时天已渐黑,赵法医和驾驶员商量着我们去哪里吃晚饭。
当勘察车点火启动时,我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想法,我闭上眼睛仔细串联了一下,说:“我觉得通过尸检,我们至少可以分析出四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突然打破沉寂,又是如此重要的一句话,惊得赵法医猛然从座位上弹起,撞上了车顶棚。赵法医摸摸脑袋,瞪着眼睛问:“哪四个问题?”
我笑了笑,这些法医都是这样,可以尽情地发牢骚,但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