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6)
讯。我朦胧着双眼,哦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继续睡觉。
因为忘记定闹铃,一觉醒来居然已经上午十点,我急忙洗漱完毕跑去了市局法医室。
“你是不是早上给我打电话说洪正正抓到了?”我不敢确定凌晨接到的电话是真事儿还是梦境,于是问了赵永一句。
赵法医笑着说:“年轻人就是好,睡眠好才是真的好!是啊,抓到了,不过,到现在一个字也不交代。”
“不交代就行了吗?”我说,“我们有证据!”
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表情僵硬了。我仔细的想了想,说:“永哥,不对,我们没证据。”
“怎么说?”赵法医一脸惊愕,问道,“楼道里,逃离路线都有他的血啊!”
我摇了摇头说:“所谓的证据,要有排他性,必须能定死是他杀了人,而不是他到过现场附近。”
赵法医说:“你是说我们现在可以肯定他到过现场的楼道,但是不能肯定他杀了人是吗?”
“是的。”我沮丧的说,“如果是现场房间内提取到他的血,或者在现场外楼道地面提取到他和死者的混合血,都可以确定是他杀了死者。但是只在现场外楼道提取到他一个人的血,就不能确定他杀了人。律师可以说是他到过现场楼道,鼻子流血了。”
“那不是强词夺理吗?”赵法医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调查反映洪正正和死者没有任何来往关系,他不可能跑到离他家那么远的这个现场,还恰巧在现场楼道里流了鼻血!最关键的是,洪正正的右手虎口确实有一处新鲜的刀伤,和我们推断的完全相符,这还能赖的掉吗?”
我耸耸肩膀,说:“律师可以说,洪正正既然和死者没有来往,为什么要杀他呢?”
赵法医愣了半天,问道:“那怎么办?”
“现场重建。”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和赵法医回到了中心现场,我们开始模拟凶手和被害人当晚的动作。我让赵法医站在沙发和墙壁的夹角处,我站在他的对面,模拟拿着刀捅他。
我说:“你看,我用这种姿势拿刀捅你,导致自己的虎口受伤,受伤后我会继续拿刀捅你,这时候我手上流出的血迹应该。。。”
我在自己虎口处滴了几滴水,然后继续挥动手臂模拟捅人的姿势。手上的水滴因为惯性作用被甩落在地面上。
我之上地上的水滴说:“好了,把水滴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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