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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跨了一步,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被他一把扯过去抵在了墙上,袁喜忍不住低呼一声,见他的头低下来欲吻自己,慌忙侧过头避过他的唇,低声喊道:“别闹,何适。”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颈侧,却仍腻歪着不肯离开,只是在她耳边不满地小声抱怨:“又躲!坏丫头,你总是欺负我!”
袁喜哭笑不得,她欺负他?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她手抵在何适的胸前用力撑出一条缝隙出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别闹了,皮晦还在里面呢,一会她又笑我!”
何适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袁喜的身体,小声说道:“晚上等着我。”临走时趁着袁喜不备还是在她唇上迅速啄了一口,这才偷笑着走了。
袁喜看着何适下楼的背影无可奈何地笑,直到他转过楼梯见不到了才往屋里走,回到客厅里见皮晦正坐沙发上抱着怀看着自己,袁喜知道她在屋里一定是听到了什么,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问:“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肖墨亭呢?怎么没有陪你过来?”
皮晦撇了撇嘴,说道:“行了,袁喜,别转移话题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出息?你自己照照镜子去,你们刚才要是在门外没做偷偷事的话,我跟你姓!”
袁喜嘿嘿一笑,也不和皮晦掰扯了,转身往卫生间去洗漱。皮晦跟在她屁股后面过去,倚在门框上看她刷牙。袁喜吐了口牙膏沫子,从镜子里看到皮晦,有些奇怪这丫头今天怎么了,问:“怎么了?你跟着我干吗?”
皮晦像是有些矛盾,抿了抿唇,还是说道:“张恒给我打电话,说……步怀宇住院了。”
袁喜一僵,从镜子里怔怔地看了皮晦半天,这才低低“嗯”了一声,然后又低下头去刷牙。皮晦等了半天也不见袁喜说话,心里等得有些不耐烦,又问:“你要不要去看看?”袁喜还是不说话,只低着头刷着牙,皮晦就烦她这种一怎么就不说话的模样,心里就有些气,再加上她本就一直替步怀宇打抱不平呢,于是便更没好气地说道:“就算是普通朋友还得去看看呢,别说你们还曾经走得那么近!袁喜,你别忒过分了!难不成大家非得跟仇人似的互不来往了才好?你为嘛不敢去?是因为你自己害怕!你心里明白着呢,要是真跟步怀宇没什么,你们干吗见了面都装不认识的?张恒都告诉我了!”
袁喜吐了口里的泡沫,有些红,像是刷破了牙龈,也许是上火了吧,她心想,应该换种牙膏试试了。
“人家步怀宇以前好好的,怎么就又犯了胃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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