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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世子让我跟您说,王爷回来了,外边没大事了,让您安心在里面呆几天。”
霍时英趴在床上,看那小子低眉丧眼的样子,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她问他:“王爷什么时候回去的?”
怀安抬头看她一眼,嘟囔道:“昨天夜里。”
霍时英愣在那里,昨天夜里回去的,也就是霍真在宫里待了整整两天,她问怀安:“王爷可好?”
怀安虚瞟了她一眼才低声道:“王爷是被抬回来的。”
霍时英的心里被针扎一样钻心地痛起来,她没想到霍真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心里第一次升起一股心灰意冷来,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当日霍真在太和宫外整整跪了两天, 两天之后才被人抬进去与太后一叙,没人知道当夜他们说了什么,但之后太后却只在皇帝降旨的时候说了一句,把发配凉州改成雍州吧,就再没在这件事上追究了。
霍时英在宗人府里又待了半个月,她在这里都快住习惯了,也没有人真正地管她,太阳好的时候她甚至可以到院子里晒太阳,只要不走出院子大门,连问都不会有人来问她一声。
霍时英都有长期在这里住下去的心理准备了,但是半个月后皇上来了。
那一夜下了入冬后的第一场小雪,夜里寒冷,霍时英裹着被子在一盏油灯下自己和自己玩叶子牌,房门忽然就被推开,门外灌进来的冷风把一点灯火吹得摇摇欲灭,霍时英抬头看去,就和一双墨黑的眼睛对上。
皇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她,霍时英一愣之下,失去了最佳上前跪见的时机。
门外有人轻轻带上房门,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很久后皇帝开口的第一话却是说:“霍时英,我本不以为你是这样的人。”
不是这样的人,是和他一样的人吗?霍时英失去辩解的欲望,埋下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后来皇帝又说:“霍时英,我就那么的不堪吗?不惜让你自毁前程,牵连家人也要远远地逃离?”
这可能是君臣二人自结识以来,霍时英第一次听见他如此带着感情说出的话,那话里压抑了多少的愤慨,让他失了身份。
霍时英终于抬头,她其实觉得对他异常的愧疚,她这半生,如此为她深思熟虑的人不多,他给了她一个帝王最大的尊重和宽容,但到底她还是糟蹋了他的那份厚爱。
霍时英用一种仰视而且真诚的语气对他说:“皇上,时英半生征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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