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5 / 6)
在进行,主要方向是围绕两人的社会矛盾关系进行秘密调查。”
“也不知道李支队那边的工作做得怎么样了。”我说。
“别担心。”曹支队说,“没人比我更了解李支队了。我在当大队长的时候,她已经是咱们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了,后来组织上照顾她,才把她调去了治安支队做副支队长。她这个人吧,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看起来桀骜不驯,实际是一个非常明事理的大姐。她是刑警出身,还能不知道尸体检验对于案件性质判断的重要性?她现在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等她冷静下来,肯定会支持咱们工作的。”
“为了公安事业奉献一生,到老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悲恸之情,这种内疚之情,确实是我们这些年轻人不能想象的。”林涛说。
曹支队赞同地点点头,说:“确实蛮惨的,不知道以后李大姐还能不能正常生活了。丈夫不争气,孩子又去世了,唉!”
可以想象李支队的悲痛欲绝,也可以想象她的悲恸无奈之情,但最后,她还是同意我们对尸体进行检验,尸检的见证人是死者的父亲金凡。
此时,已经夜幕降临。
可想而知,李支队挣扎了一天,内心痛苦地挣扎了整整一天。
我们用清水小心翼翼地清洗掉死者身上附着的泥浆,看见尸体已经中度腐败了,腐败静脉网遍布全身。
死者的衣着很正常,没有任何疑点。
“他出门的时候,身上带钱了没有?”我转脸问站在身边的金凡。
金凡见我突然问他,显得有点儿无措,说:“啊?哦,这……我还没注意,哦,没有,没有钱,我都没钱充话费了,他还能有什么钱。”
我点点头,和法医小杨一起除去死者身上的衣物。
“重点在头部,所以最后进行。”我说,“先例行检查尸表。”
更细致的尸表检查,依旧和现场初步尸检的结论是一致的。除头部外,死者身上的其他部位没有任何损伤痕迹,会阴部也没有任何损伤。
“没有损伤。”我又重新看了一遍躯干、四肢部位的尸表,下了结论,让负责记录的陈诗羽写下。
“看来他真的是意外落水啦,我的儿啊!”金凡突然哭了起来。
一旁的林涛拍了拍金凡的肩膀,说:“老哥,我们到外面待会儿吧,一会儿解剖的景象更容易刺激到您,到外面休息一下,放松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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