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3 / 7)
之事,俱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自己选择的余地。
况,即便让你自己选,你也见不到人。纵见到了,哪里有一个是可靠的。她记得原来看过的一个电视剧里说过,男人无所谓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不够高罢了。可这古代的筹码可是俯拾皆是。只要有钱有权,环肥燕瘦任君选择。可以明目张胆,合法的享受齐人之福。
若是自己运气好些,大约能找到一个像父亲舅舅那样的。若运气不好,像大伯父二伯父那样的也是比比皆是。
因此谢桥想着手里的银钱越多才越有保障。大不了眼不见为净,托病躲到庄子里去,自己过活到更自在些。谢桥也知道这是自己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在作祟,但是却忍不住要寻一个妥帖的依靠。
思来想去,钱仿佛是最有用的。当然目前还只是个想法,但是她也正在等待机会,虽然有些渺茫和被动。但至少谢桥觉得自己应该积极的去做准备,这大概是人的本性。当然这些想法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不然未免惊世骇俗。少不得还要用谎话糊弄过去。
想到此,谢桥开口道:
『不过是玩耍着玩罢了,那日见花园里的花开的甚好,蓦地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书里记着一个做胭脂的方子,故此想试试』
何子谦挑挑眉道:
『我倒是不曾瞧过这样的书,却是何人所作』
谢桥眼珠一转含糊的道:
『何人所作倒是记不清了,便是书名如今也忘了。只记得这个方子』
谢桥话音未落,外面含着笑意的声音道:
『什么方子,这不过一会儿没见,妹妹就张罗着吃药了不成』
谢桥急忙站起来,玉兰和玉梅两人一脚迈了进来。两人各执了一把牙丝编织嵌染牙的花鸟宫扇,穿着家常的衣裳,打扮的甚为清爽。
两人给何子谦蹲身见过礼。玉梅上下端详了谢桥两遍道:
『瞧着好好的,怎么倒寻思起什么药方子来了』
何子谦笑道:
『你们两个今儿可来的正好,桥妹妹那里正琢磨着淘制胭脂膏子来用呢』
玉兰执起宫扇掩着半边脸,瞧着谢桥轻笑:
『妹妹如今越发能干了,这个倒好,等妹妹淘制好了,也送给姐姐一些』
说着径自坐到对面窗下的玫瑰椅上,端了茶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玉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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