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不慈(10 / 12)
着她,也只作不知,与申氏一处,又与钟家夫人说话。权作陪丈夫上峰娘子交际。不多时,钟夫人往见旁客,便有人也来与秀英说话。
因说京中事,且不说洪谦事,只说谁个家中小郎要相看娶媳妇儿,便渐次说到如何相看媳妇。内中有一个失言,顺口便说到朱洁身上,说她家教好,段氏好等等。实是这京中妇人提起,十有□也会说到段氏身上,确是个有本事的人,家里也安顺——如何不提?便似说到少年才子,那谢令安便要中一回枪一般。
秀英一撇嘴儿:“知人知面不知心哩。”在座的都是官娘子,也有些儿城府,然若洪谦真个是朱沛,那便真是“忘祖”,且听闻,义安侯府等处,也蠢蠢欲动,往他家看。有些人的丈夫昔年也与朱沛一道轻狂过,回来都说,真个像,虽隔十余年,然朱沛那颗痣还是那个样儿。
便有不愤之人,细说段氏之好,又说她实对得起头前义安侯家董氏,更指洪谦便是朱沛云去。
秀英将两条眉毛一竖,怒道:“你若有个儿子,好闹出个未婚生子来?大张旗鼓生怕人不知?你有个闺女,肯嫁个未婚先有奸生子的人儿?这还好哩?听说那家有个哑巴儿子,直捂到十八岁上成亲,都无人知晓是个残疾哩。怎地这个便出来了?天下有这般贤良母亲否?还好人哩!”
“是拜前头人哩,一天去三回,早上说‘我儿子比你的好哩’,晌午说‘你儿子今日去外头鬼混,我与他钱哩’,晚间便说‘我弄来个孩子说是他奸生子,带家中养大了,看谁家肯把好闺女嫁与’,你说有趣不有趣?”
“贤良人是甚样儿?儿女都养好。似这个,弄坏人家嫡长之子,即将庶出的养好来做牌坊,欺负死人不会说话呐!那头有手有脚个人不见了一月,不想他何时回来,便急匆匆不知从哪里弄个大肚子的来充数儿,播种儿的还未吭气哩,她就笃定人不会回来说这不是他家孩子?她怎知人就不会回来哩?莫不是叫她害死了罢?!”
“这等奸人说出来我家官人似他家人,你也肯信?莫不是天热没得凉茶吃,热得发昏了罢?”
众官娘子也有寻常百姓出身,夫荣妻贵的,也有口舌伶俐从不饶人的,却不想秀英一张嘴这般厉害,说的话这般吓人。一想那段氏对着个牌位说话,便不寒而栗。
钟夫人已听着了,也不好拦。她宴客,也是千挑万选,请了洪家便未邀朱家,也想次后悄留了秀英来说话,问个端底。哪料姐儿们那处来报,说是朱三姐儿死活央了个好友,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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