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4 / 6)
玩着。
这时外屋有门被推开的声音,没多时,七婆就进了内屋,看到她就笑着道,“您可醒来了?”
说着就忙着走了过来,把张小碗的衣裳从架上取了过来,“我先替您着裳。”
“先放着罢,我跟怀仁处会。”张小碗笑道,又问:“可吃过食了?”
“吃过了,没您看着,小公子调皮得紧,愣是不吃,还是老爷抱去亲手喂的。”
“老爷是何时醒的?”
“辰时便醒了。”
“这厢呢?”
“宫里来人,去见皇上了。”
张小碗闻言嘴间笑意淡去了一会,这时怀仁又伸出两只小手挂上她的脖子,她才笑了起来,嘴间轻道,“皇上也是个怜惜人的。”
七婆听得一愣,又刹间了会她说的是反话,轻叹了口气。
是啊,是个“怜惜”人的,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恩宠,才会在大人回京的第二天,就急急召见了他。
可这前来奔丧,守了一夜灵,要真是个体恤臣下的,这当口也不会急召人去罢,总得让人歇会喘口气。
“早间参茶喝了?”
“没喝得半口,府里端来的清粥,喝了一口,含了一时都吐了。”
“唉。”听到这,张小碗才真正止了笑,抱起了怀仁下了地,把他送到七婆怀里,嘱咐他道,“怀仁乖,娘亲穿好衣裳再抱你。”
怀仁点头,但不再让七婆抱,挣扎着下了地,找着他的小木剑,在屋子里挥舞起来。
张小碗在屏风后换好素裳,与七婆道,“你回善王府,按家中的法子熬上些参粥,就是那红枣也一颗一颗挑仔细了,他嘴叼着,一点坏的都尝得出来,熬好了回来放冰盆里冰着,候着他回罢。”
他只要心里不痛快,性子就难伺候得紧,跟怀仁无甚区别。
“知了。”七婆应了一声,却并没有走。
这时坐在镜前的张小碗看她,“有话就说罢。”
七婆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句,“今早发现府中有个丫环投了井,被扔出去了。”
张小碗没出声,脸色平静,七婆走到她身后与她梳发,见她不语,便不再说话。
“是哪位。”梳好髻,张小碗站起来淡问。
“昨儿那位。”七婆施了一礼之后才道。
张小碗闻言便不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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