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4 / 7)
肯定能学会骑马。"李伯喃喃地说:"小姐,不必心急,我不介意这么牵一路马,总比被你吓死要好。"
朋友
我们走到晌午后,见到前面一处小小镇落,只一条街,里面一个小饭馆。门前一大片马匹,我们下了马,我看着那些马说:"里面大概没地方了。"李伯说:"我去看看。"一会儿他出来说:"里面一张桌子,我们可以进去。"
下了马,我觉得十分累,心灰意冷地走进屋中。只见满屋的人,角落里有一张空桌子。我靠墙坐下,杏花马上坐在了我一边,李伯坐在了我对面,对他身后的谢审言说:"谢公子坐吧。"谢审言迟疑了一下,坐在了我的另一边,尽量离我十分远。
一下子我有种受了委屈的感觉。我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坏事,我理解他不喜欢我是因为那以前的小姐,可他也知道我是谁。我原来对他的冷淡没什么感觉,可他停了我的马后,我对他这么明显地疏远我感到非常不快。仔细揣摩,我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欠了人家的心虚的一种怨气。我说了句谢谢,他根本不搭理我,让我感到自取其辱。我不愿欠别人的情,可看来我日后也还不了他这个情。
想到此,我心中莫名烦躁,一把摘下了斗笠。李伯使了个眼色,我刚想戴回去,就听见有人说:"好相貌!"我抬眼睛一看,从门边走来了一个人,一身湛蓝衣衫,背上背着个包袱,上面挂着个大算盘。他脸瘦露骨,卧蚕眉,小单眼皮的眼睛贼亮地盯着我,两片薄唇,一副奸商的样子。
我正烦着,开口道:"你少来这套!不就想混顿饭吗?家财万贯,每夜自己偷偷被子里数着钱睡觉,可到处装穷!今天我不高兴!你想吃,凑份子!拍下一两银子,不然别坐下!"我说这些话根本没过脑子。旁边有人扑地喷出了一口茶。
那个贼眼呆了一下说:"你我可曾相识?"
我坚决地点头:"老相识了!从小我家里就有瓷公鸡铁仙鹤,在窗台上站了十来年。"杏花咯咯笑出了声。
那个贼眼一咬牙说:"我今天认你这个知音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一点点地数着,抬头说:"半两行不行?"
我冷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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