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部分(2 / 7)
不开了,头也昏昏沉沉的。 在浴室,我脱了外装,只余内衣,给审言洗头洗澡。看见他的双腕的样子,我又难过。他洗完了澡,我给他往手腕上轻轻抹药,又要哭。反正动不动就眼泪盈眶,也不是真的悲伤无比,但就是脆弱得像林黛玉。审言洗完后,我让他在卧室等着,我匆忙地洗浴了回屋一看,他已经自己梳了头,坐在床头。我蹙眉,说道:"你怎么不等我......"当时眼睛发潮,审言一抬手把头发拆散了,轻声说:"谁说不等了?娘子冤枉人。"我转哭为笑,给他仔细梳了头,在他的厚棉衣外罩了件颜色深沉的外衣。轮到我梳头时,审言一直在一边,凝神看着我,最后给我递上了一支碧玉簪。他给我选了件典雅但不张扬的深绿色礼装。我为他披上了外面的斗篷,他拉着我出了门。因是半公务的宴席,来的都是有头脸的官宦,女眷单开在一厅。审言送我到门前,低声说:"我一个时辰左右就会告退,那时来接娘子。如果娘子不舒服,提前退席,一定让人去找我。"我点头,也不管门边站着人,抱着他亲了好几下,才晕晕乎乎地进了门。进了门,见主席之上,杏花和丽娘之间空着位子,就往那边走去。沿席的女子们都纷纷离座行礼,我也按礼节一一还礼。即使我因为哭泣而有些视线模糊,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人们对我不加掩饰的憎恨、鄙夷、好奇或探究的目光,我本该使出我的公关伎俩,为自己建立点良好的印象,但我开始觉得头疼,想拿头撞墙,所以只能勉强支撑个面带微笑,对所有问候都点头称谢而已的状态。我到了座位上,与周围的人又谦让了一番才坐下。杏花在我旁边一个劲儿看我,丽娘皱眉道:"怎么哭成了这样?不是和姑爷吵架吧?"我摇头叹气道:"丽娘,我肯定是疯了,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杏花说道:"小姐那次在路上,受惊吓后就曾有过失常之举。"我领悟道:"哦!看来我是被吓着了吧!可我没觉得害怕呀。"丽娘笑着说:"你做得不错。早上我看你,还真的有个当家夫人的稳重样子了。"杏花也低声说:"莲蕊回来对我讲,王准说你荣辱不惊......"我打断道:"他可别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惊呢,审言没让我给他梳头,我都差点哭闹起来。"丽娘和杏花都轻轻笑了。后面的那个时辰,我过得那叫痛苦!头痛眼睛痛浑身痛!体会了什么是如坐针毡。面对着满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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