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想做咸鱼第78天(4 / 7)
#59308;后面,安平侯双目通红,好似悔恨,也好似怨恨,“舅舅,您说话啊!您快与我说,您只是我,只是在与我开玩笑!”
苏斐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他,一切尽在不言。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啊?
“怎么能?怎么能会这样?舅舅,您与舅母为何瞒我?为何不早与我说!”
苏斐月淡淡地问他:“我与扶莺不说,只是答应了不说,你执意要退婚,与二公子定亲,我们没有劝阻过你吗?”
“你自己退的婚,现在反倒又怪起我与你舅母不早说了。照时,你年纪也不小了,退婚是自己做的选择,无论对错,也该由你自己承担,你怨不得旁人。”
安平侯后退几步,得知自己错失了什么,又把什么拱手相让,他只觉得悔恨不已,巨大的遗憾要将他击溃,安平侯无法纾解,他几乎要被逼疯了,只得又哭又笑、大喊大叫。
他才从狱出来,就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此刻又状似疯癫,引得过路之人纷纷侧目,不多时,一个消息传遍京城。
——安平侯疯了!
离王府上。
撵走驸马与安平侯之后,安抚了许久,江倦终于不发抖了。
“我好丢人。”
江倦闷闷地说:“只会生,不会教训人。”
薛放离握住江倦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揉发红的指尖,“不是给了他一巴掌。”
江倦摇摇头,“不够,应该再给一巴掌的。”
薛放离看他,而后殷红的唇扬起,无声地笑了笑,“夫人与人动起手来,当真是威风。”
威风是威风,手指也是真的疼,江倦垂眼看看被握住的手,睫毛也跟耷了下来,色有些发恹。
薛放离淡淡地开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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