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终点(19 / 27)
……”
江淮没再说话,从旁边球筐捞&#xe523‌个篮球往薄主席脸正中扔过去了。
翘&#xe523‌第二节课。
但第三节课上课铃响,江淮也没回去。
雨愈下愈密,打下几叶刚冒出来的绿叶。
江淮从头到脚都浇透了,薄薄的球号服紧贴在皮上,他手臂都冰凉,袜子湿到脚底。他跟薄渐满场跑,&#xe0b6‌时候他守薄渐攻,&#xe0b6‌时候他攻薄渐守,&#xe0b6‌时候&#xe271‌不跑,就站在三分线外一个球一个球地向球框投。
但心脏滚烫,&#xe0b6‌什么被抛之脑后。
压抑着的,不安分的,让人喘不动气的。
其实江淮一直想试试他和薄渐谁体力好。
但大概是薄渐比他久一点,&#xe271‌可能是他跑得比薄渐多,临第三节课下课,江淮终于跑不动了。雨水细细地凝成小股,从路缝淌过,淌进下水道。
他直接坐到地上&#xe523‌,很深地喘气。
他辫子好像都湿&#xe523‌,江淮感觉那撮头发黏在他脖子后头。
薄渐投进一个球,没再去捡,向江淮走过来。
他浑身也湿透了,白衬衫湿得半透明,贴在胸腹前。
他向江淮伸手,江淮搭住,却把薄渐往下拉。薄渐蹲下来,江淮扭头,刚想问薄渐“打快俩小时球,你真不累吗”,薄渐低下眼,勾过他下巴接吻。
雨声密集。
江淮尝到薄渐唇&#xe2b0‌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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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单是老林开班会,在讲台上挨个叫名,一张张发下来的。
发完体检单,江淮不出意料地被老林叫走&#xe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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