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3 / 7)
语,那样的飞蛾扑火,又是那样的绝望。
他是从布莱伊尔教授与她的对话中知道原她是准备要离开的。尽管她用了那样含糊的词,但他已经明白了她当时的心情。
明知道自己那样绝决地拒绝了她,明知道那是一个不可以挽回的婚礼,却那样义无反顾地献出了自己。
当时,她一定看到了自己身体的渴望和痛苦的挣扎了吧。她是那么柔弱,却又那么不计后果。
而自己就像一头嗜血的猎豹,把她咬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又给她枉加了那么重的罪名。
她才十七岁,还真是一个孩子,却在那种情况下被自己疯狂地要了第一次。真是阴差阳错啊,这孩子是自己当女儿一般呵护着的,却成了自己的小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听到乔恩说一位男士拥抱了她,忽然就心里针刺般的痛了一下,后又听她满脸笑意地说见到了商老师,这使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商荣辉开的那个玩笑。
心下一紧,不觉搂紧了她,又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唇,那孩子还是一点反映也没有。他宠溺地笑笑,伸出舌尖儿在她的唇上描绘着优美的唇线。正待要放开他,怀中的女孩儿却轻哼一声,扭动着身子更贴紧了他滚烫的身体。
陈豫北叹息一声,终是忍不住挑开了她的牙关,探了进去。
女孩儿小小的身体柔软的紧紧贴着他坚实的胸口,在他灼热的大掌下,她的身体一阵轻颤。
她的味道非常的好,清新又甘甜,让他忍不住深入进去,探寻让他全身泛起了莫名的战粟。
将要窒息的感觉终于憋醒了她,睁开眼,微微喘息着,对上了陈豫北那幽深的眸子。
“叔叔?”女孩儿颤着声问。
“宝宝……”他轻唤着,“宝宝……”
“不……”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慌恐明显嵌在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把抓住 了她的神经。
陈豫北敏感到这孩子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脸色苍白而脆弱。
“宝宝!”陈豫北怜惜地把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肩颈间,大掌在她的后背轻抚,却明显摸到了她一背的冷汗。
纯棉的吊带睡衣已经湿透了,陈豫北把手探进了睡衣,这孩子整个后背冷汗仍在不停的冒着,脊椎处一片水渍。
陈豫北懊悔地抱起了她。
“对不起,默默。”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她才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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