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一十九章 偶遇(3 / 4)
地位,见女孩似乎并未动怒,他们也只能硬生生吞下了怒气。
“黎生,我可不是暴徒,而是一名捍卫地球主权的斗士,你不是也很讨厌那些外星人吗。”谢莉娅解释了一句,随后饶有兴趣的说道:“不过你说的那个实验报告感觉的确很有趣,能给我讲讲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可以,”张黎生耸耸肩滔滔不绝的说道:“几年前‘斯坦福’社会学教授哈斯顿在研究战乱时期社会变革时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一些特定的环境似乎会让非常善良的人在极短时间内蜕变成暴徒和凶手,毫无愧疚之心的屠杀自己的同类,甚至是以前的朋友。
比如上世纪中叶,第二次全球大战时,德意志共和国非常多年纪已经在三、四十岁以上,早就形成稳固世界观的医生、牧师在战前救死扶伤、心地良善,是公认的道德高尚之人。
可就在战争爆发后的短短二、三个月之内,同样是这些人,却在集中营里心安理得的放毒气毒死成百上千的所谓‘劣等民族’,并把他们的尸体造成肥皂、毛刷。
人类的善良消失的如此之快令哈斯顿教授感到不可思议,于是他做了一个实验,想要看看人性到底有多丑陋。
他募集了包括自己学生在内的一百名大学生作为实验者,在一栋封闭的大楼里将其分成两组,一组扮演丝毫没有人权的囚犯,一组扮演可以为所欲为的狱卒。
结果到了第三天,一件很诡异的事情便发生了,扮演囚犯的学生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态度却还是越来越卑微,而扮演狱卒的学生则完全相反,一个个不自觉的趾高气扬起来。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两极分化的态度越来越明显,十天之后,便有扮演狱卒的学生开始对扮演囚犯的学生进行体罚,古怪的是,这时无论是扮演囚犯的学生还是扮演典狱长的哈斯顿教授竟都认为这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情况越来越失控,但所有的扮演者都不自知。
直到三周后,教授的妻子来实验楼探望他,在办公室的监视器里惊讶的发现,一个自己已经认识了几年时间,印象里一向都腼腆、内向的羞涩男孩身穿狱卒的制服,操着一口德州俚语,手拿警棍骂骂咧咧的训斥、殴打‘囚犯’,事情才有了转机。
这位没有深陷‘棋局’中的女士大吃一惊,警告自己的丈夫必须马上终止那已经不可控制的实验,费劲口舌的一番点醒之后终于令哈斯顿教授醒悟过来。
本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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