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徽为什么这样红(2)(3 / 6)
的人们一提起女兵排,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叫介明妤的女兵。
一系列冗长的程序之后,一套崭新的军衔和军种符号等终于发到了她们手上。介明妤拿着手里的一枚帽徽、一枚胸标、一枚国防服役章、两枚领花和两枚肩章,却觉得自己好像拿着什么圣物一样,连心灵都得到了荡涤。
上面事先已经安排了新兵两人一组互相上衔,因此入座时她们已经按照平日里关系的亲疏各自组合过了。介明妤自然是和黎越一组,互相摘了帽子把手里这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放进去,开始为对方戴肩章。
“真不容易呀……”介明妤一边拧着螺丝,一边喃喃道。无论是入伍以来在训练场上顶着风瞄靶,还是熄灯以后关起门来在屋里挨练,或是偶尔苦中作乐拿同年兵开玩笑与被开玩笑,甚至是上周末大家一起吃着杜繁琦和张楠请客的肯德基、围着杜繁琦的小平板看电影。这些泪水和欢笑,一幕幕在她眼前挥之不去。她想起前不久还堕落到想要放弃的自己,庆幸着自己坚持到了这里。
黎越心里也有着百般思绪,这两个月来,她也曾经后悔过自己的决定,也曾迟疑过是否还要勇敢向前,好在终于迎来了这一天,她终于戴上了向往已久的国防服役章。
黎越抿嘴笑起来,拧紧了介明妤领花的最后一颗螺丝,又拿起她的卷檐帽,上上了小帽徽。替介明妤戴好帽子,黎越怀着大功告成地心情拍了一下掌,俏皮地说道:“Congratulation~”
介明妤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见黎越的这声祝贺,看见黎越带笑的眼睛,她一愣,连忙低下头,三两下替黎越把帽徽上好。肩上肩章似乎重有千斤,她抬起胳膊把帽子往黎越头上扣,都觉得胳膊似乎沉得抬不起来。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感触,为黎越戴上帽子的一瞬,介明妤的眼泪还是刷地一下滚了出来。
在这样的环境与氛围之下,她难以控制的情绪无法避免地就这样爆发了出来。这眼泪到底为喜悦而流,还是为悔恨内疚而流,介明妤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又一次猛地低下头,同时抬起手背,很迅速地擦掉了脸上的泪水,极力地克制住继续流泪的冲动。因为她知道,情绪容易传染,她在这儿哭起来,很容易就会引得她的同年兵跟她一起哭成一片。
她不能带这个头。
但即使这样,在后来的军人宣誓仪式上,介明妤每说出一句话,眼泪就从眼睛里涌出来一次。她不能抬起手来擦,只能把右拳握得更紧,更大声地喊出余下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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