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核级事故(3 / 6)
左右看了看,好心人已经不在了。
明天再正式道谢吧,都是中国人,料想不难找。
她找出急救箱,坐到床上,察看伤处,破皮的面积挺大。
呼呼吹了两口气,自我催眠,“不疼,不疼,抹药就好了!”
用棉棒沾消毒液擦伤口,蛰得她直着嗓子叫出来。
“怎么这么疼?”
站在门外的扬帆远听到屋内传来的惨叫声,折返飞奔而来。
“出什么事了?”
舟遥遥看着来人,捏着棉棒,泪水涟涟,“我涂药了,痛感没减轻,反而更疼了!”
“你等着”,扬帆远转身走进盥洗室,找了条干净毛巾,用热水烫过,拧干水,走出来,坐到床边。
“你膝盖上有木刺,不清创,就擦药,当然痛!”
嘴上虽不假辞色,替舟遥遥擦药水的动作却很轻柔,唯恐弄疼了她。
舟遥遥嗫嚅,“谢谢你”
“你今晚说了无数遍,省省吧”
“哦”
用热毛巾捂了会儿膝盖,扬帆远低头为她挑刺。
也许是舒服的缘故,舟遥遥眼皮越来越重,体内的邪火有增无减,找不到出口,“睡一觉就好了”,她安慰自己,合上双眼。
“好了,注意不要沾水”,扬帆远抬头。
她斜倚着松软的靠枕,黑漆漆的头发粘在白皙的脸上,对视觉形成强烈的冲击。嫣红的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露出洁白的贝齿。
扬帆远喉结动了动,口渴的感觉又来了。
他凝视着女孩的睡姿,心脏似要挣脱胸腔。
舔舔嘴唇,他告诫自己,“赶紧走,立刻,马上!”
可他的腿却背叛了他的意志,眼睛也违抗指令,看向女孩修长的脖子,目光停在她微微起伏的胸部。顿时感到头晕眼花,脉搏激烈跳动。
他的手颤微微的探向女孩细腻的耳珠,脑子中的那条线嗡的挣断了。
他俯下身,埋在女孩的肩窝,细嗅那充盈着无处不在的气息,不是香水味,是一种清淡的甜丝丝的味道。
吻细密温柔地落下。
舟遥遥像跌进一张网中,无力挣扎。
她仿佛在热带雨林跋涉,枝叶肥厚,水滴沉重。
热、闷,她急切地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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