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60(4 / 5)
处。譬如西蒙扰边,朝中才接到边关急报,后宫里就已经人心惶惶;好不容易派兵出征,以往胜仗就一群人歌功颂德,一旦小小一败,别说朝中大臣们对着年少的天子冷嘲热讽,回头到了后宫,太后还急急忙忙的召见,问他到底要不要求和。
当时的秦衍之也不过十岁,寻常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连家族事务都没接触过,更别说是国家大事了。偏生,秦衍之的一个决定能够断定十万大军的生死,也能够决定边关横尸荒野的百姓鲜血是否白流。
在朝堂上面对求和大臣们的咄咄逼人,回到后宫好不容易喘口气了,太后还在耳边怀疑他当初的决定,可想而知当初他心底是何等的煎熬,所以,太傅一提,他就有了决断。
太傅到底是臣子,可以影响皇帝对朝中大事的决断,却不能过多的干涉后宫,故而,他也只是点点头:“皇上也趁机梳理一下前庭内侍,偷换奏折非小事,要严厉对待。该处置的人尽早布置了,以免以后铸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太傅放心!”
等回到宫廷已经是午后,秦衍之连午膳都没吃就急急忙忙跑去了太医院,见魏溪正聚精会神的蹲坐在药堂后院的长廊下与一众学徒们一起熬药。
升腾的雾气将她的脸颊熏染得模模糊糊,看不真切。那双沉静的双眼不时低头查看火候,不时探入药罐中审视药汁,专注的神情中少了往日冷漠,竟然透出一丝似有似无的温柔,秦衍之从未感受过的温柔。
一时之间,他竟然呆呆的望着,不忍打扰。直到旁边熬药的学徒们发现皇帝的到来,众人的动静惊醒了魏溪,等看到来人,那温情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被冷漠给取代。
秦衍之莫名的觉得有些惋惜,开口问她:“在熬什么药,老远就闻到苦味了。”
魏溪起身行礼,扇子在小红泥火炉上扇动了两下:“见血封侯的□□,皇上信吗?”
秦衍之一滞,干笑了声,就看到原本与魏溪并排在一处的几个学徒悄无声息的后退了两步,原本尴尬的心情莫名又好了,反而还凑到了她的身边,与她蹲在一处,仔细低头看那浑浊的药汁:“原来□□与寻常药汁也没有什么不同。”
魏溪懒洋洋的道:“若是两者区别甚大,谁还会误食□□啊!又不是谁都像某人一样,服毒跟服药一样,隔三差五过量。”
秦衍之脸色一红,没想到她还记得少时自己几次中毒的原因,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道:“朕刚刚去了太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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