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III 幸运灵符 (2)(17 / 24)
汪,跟她易微婉有过关系而做什么人情。
他看了她很久:“好,知道了。”可不是宽慰,是不能再接下去,“你……有没有什么事忘了跟我说?”
她沉默了半晌。如果她都不知道问题是什么,她怎么给他答案?
“没有。”
“……好。”
毅凡说完这话,留了好长的余白。他好像还等她回心转意,但她着实不知这意该往哪里转。他提了汪氏的事,但她看得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没有提真正想提的事,他站在路口等着她主动走过去,但问题是她看不见他站在哪个路口。她看向他,希望得到一点提示。
她怕错过了什么。
就像很久以前关于堕胎的传闻,总要他说出来,她才知道有些事,关于她的事,只是捕风捉影的事,她自己都不在乎的事,居然也能让他这么放在心上。
可毅凡没再说话,他低头,掏出一支烟点燃。
她气得想哭,这就是他的防御机制,这说明他放弃了。
她伸出手去,将那支烟夺了下来,跟打火机一起。
他反应不慢,扣住了她的手腕,拉近他自己。她挣扎了几下,没能脱开,整个人在他手里脆弱得一折就断,但她紧紧地攥着打火机,就算身体被他捏碎也不能还给他。他眼中终于擦出愤怒的火花,噼啪作响。
她毫无畏惧地抬头,与他四目相接,她索性等着爆发的那一刻。她不怕他发火,他不说话,她才怵得慌。
他们对视了那么久。
她看着火花熄灭,灰烬遍地。
他放开了她,抓大衣出门,门砰的一声。他没说他要去哪里,她也没问。这一阵风似的离开,她哪里反应得过来。她身体转向门的方向,瞪着那门,仿佛后者既然留在了那里,就要负责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秒,两秒,三秒。
这次他没有在走出去后马上回来,气急败坏地吼她。
当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时,太阳终于慢吞吞地爬上来了。阳光冷得像冰水,夹枪带棒地泼了她一身。不是她把他当笑话,而是她的生活种种,原本就是个天大笑话。悲哀的是,她从不懂这笑点。
所以她最终冲出公寓,失控地奔向阿泰内广场。她只是不想在毅凡走后空空的房间里,用虚空无根的猜忌将自己掩埋至死。
开门的汪敬哲,耳边听着电话。见来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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