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46米 六郎忙洞房(6 / 12)
,似有遗憾般幽幽一叹:“那合卺酒,若有梨觞般美味就好了。”
说到此,她想到什么似的,把用细绳拴在脖子上的板指拿出来瞧了瞧,“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肯轻易给人,那家伙是喝醉了吧?我若真去临安,拿这个找他,岂不是肉包子打狗?”
呵呵一声,她把它塞入脖子,“……想得美,我的了。”
看见自家姑娘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地发傻,蓝姑姑回望一眼如花婆,颇为无奈,如花婆可怜巴巴的抿着唇,却不敢做半个动作来回应她——她怕脸上擦的粉会掉。
沉默一会,看墨九真就这样睡了,如花婆有些忍不住嘴碎,“大少夫人,你就不准备准备吗?”
墨九眼也不睁,回问:“准备啥?”
如花婆道:“万一大爷过来洞房……”
墨九微微一怔,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愣愣看着如花婆,好像这才想到这种事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一个人考虑好久,下床就匆匆找鞋子。
“走,姑姑,我们回小院。”
蓝姑姑快疯了,按住她的手,阻止道:“你回去做什么?”
墨九望着她,平静地道:“我上次在萧六郎那里顺的药,你放哪儿了?”
蓝姑姑:“你要做什么?”
墨九眉毛微扬,努嘴望了望合卺酒盏,“他若敢乱来,我就毒死他呀?”
“呜!”蓝姑姑死的心都有了,趴在喜被上痛哭。
——
萧府各院都很热闹,前院男宾在一起,个个吃得面红耳赤,后院小姐丫头们凑在一起,掷骰子吃酒,女眷们凑在一起,论绣品谈相公,说婆婆道小姑理妯娌关系。
萧家人都在应酬,独独缺少萧六郎。
乾元小筑。
一汪碧水隔了里外,芭蕉竹林在秋风中沙沙作响。
薛昉急匆匆穿过庭院,托着一碗汤药进入萧乾的卧房,“使君,药煎好了。”
萧乾斜卧在榻上,正与窗口坐着的宋骜说话。
他“嗯”一声,接过碗来,将汤药一饮而尽。
从古墓的石室下到冰室的时候,他身上受了伤,不知受冰室影响,还是受鲜血影响,那时候唤醒了蛊毒,他又呕了一丝血,身子这会儿也没有大好。
看他平静地喝药,宋骜不免嗤笑,“长渊为做新郎倌,连小命都不要了,硬撑着去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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