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修订)(6 / 8)
于报官,民女手上并无证据,再者徐媒婆八面玲珑,口舌伶俐,能说会道不知比民女强了多少倍,且她门道多,身后又有靠山,民女自觉斗不过她,不敢报官。”
安若晨顿了顿,接着道:“但民女也实是不愿被徐媒婆拿捏着日后为她做事,于是民女在一次与她叙话时,故意说了说叛国大罪会被判极刑,民女害怕,又劝徐媒婆当为自己多打算,问她是否有把握她背后人物不会拿我们开刀。若出了什么事,可是她与我们这些打探消息的人垫背。我与她说,平日里小心些,留些物证保命。我的原意是想让她觉得我与她一条心,日后念在此情谊上,莫要为难我。但那些话似乎说中了徐媒婆的心事,她说我说得对,她是得留些心眼,挟制住对方才好,不能总是被呼来喝去的。”
“她做了什么?”龙大问。
“民女不知她做了何事。那是民女与她最后一次叙话。之后过了段日子,听说她于家中自尽了。民女当时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她发生何事,竟招来杀身之祸,也恐自己遭了拖累。喜的是她死了之后,再无人会诱骗要挟我做违律叛国之事。再后来,民女的亲事换了媒婆子,一切如常,并无任何意外,民女也就渐渐放下心来。后来发生了谢金的事,民女并不认识他,官府最后也结了案,他是个骗子混混,民女以为他与徐媒婆无关,便没往那处想。”
“既是没事发生,一切如常,你如今又为何冒险报官。今日天一亮,便是你上花轿的时候,你偏偏选了此时,以这般逃命似的姿态来报官,是何居心?”龙大冷冷地再问。
宗泽清在心里为安若晨捏了一把汗,虽知将军如此行事定有道理,但他一直在拆安姑娘的台,似问不住她便不罢休,一旁又有太守大人虎视眈眈,这万一说错一句半句,可是要糟。
安若晨果然表现得慌乱起来,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双目已然含泪,哽咽着道:“将军、大人,民女被逼得实在没了法子,民女害怕。这段时日,不止城里出了这许多事,民女家中也有些事端。民女与四妹感情最好,爹爹与钱老爷议亲,应允要将四妹同嫁,四妹害怕啼哭,我便哄四妹说带她逃家……”
谢刚皱起眉头,不是嘱咐了她莫扯这些事莫要啼哭装可怜,会惹太守大人厌烦吗,她怎地沉不住气。
“此事教爹爹知晓了,便教训了我们一番,民女身上的伤,便是由此而来。”
谢刚偷眼看了看姚昆,果然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谢刚正想喝安若晨一句,将军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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