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5 / 7)
爱惜起自己的两条腿与这条命来。她甩了帘子,回头又问坠儿:“究竟是谁要劫我?你在怡园干过,知道唐牧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如今我是他的夫人,便如他的命一般,若是谁人折侮了我或者杀了我,非但你,只怕劫我的那个人也难逃一死,你可明白?”
坠儿举了双手道:“是阿难少爷,是他要见您!”
韩覃忆起去年这丫头还与珠儿两个要抢着往唐府送书,或许那时候这小丫头就已经开始喜欢唐逸了,若她为唐逸所用,也就难怪能对怡园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她叹了口气,松了簪子问道:“他在何处?”
到城门口,马车只略停了片刻,仍是一路飞驰而出。就算锦衣卫被并到大理寺,不再为皇家私有,除了皇宫内城之外,普天下所有的地方,他们只须一方领牌便可畅行无阻。只待锦衣卫的马车与骑兵一出城,即刻便有人飞马下城楼,在后尾随着出了城。
出城约走了一个时辰左右,雪光反照着挂于枝头皎白的月光,运河上闪着波光潾潾,偶有寒鸦哀嚎着扑向河面随即又惊起而一飞冲天。身后是马蹄阵阵,前面官道又宽又直没有尽头。终于马车拐进了一处村镇模样的地方,有围墙遮挡,四野便暗了下来。
如此无声无息又走了约莫一刻钟,马车停于一处大院门前。挑灯掀帘子的正是唐逸身边那跑腿的小厮儿绍光,韩覃不肯叫他相扶,裹紧衣服下了马车问道:“你家主子在那里?”
绍光也略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道:“回二夫人的话,我家少爷就在院子里等您!”
韩覃跟着绍光自角门上进了院子,正院中两侧皆是沿脊两溜厢房,黑鸦鸦静耸着。穿过庭院正房门上有一盏灯,而唐逸就提着那盏灯,站在台阶上。他穿着四爪团龙织金锦的蟒袍,外披一件本黑的长裘衣,风毛衬着清清秀秀的脸颊,颊上一抹笑意,远远伸着手:“韩覃,我等了你一夜!”
韩覃只穿件薄棉衣,呢裙都未着,此时冻的牙都在打颤。她环顾左右再无人,上下牙打着颤问道:“京里乱成那样,你怎会在这里?”
唐逸将那盏灯转手递给韩覃,解了自己身上的裘衣就要披给韩覃。那裘衣带着他身上的热度与香气,熏的韩覃连打了两个喷嚏。她从昨天到今天,并未听唐牧说过怀疑唐逸或者他可能有二心的话,以为唐逸如今还在好好干他的锦衣卫指挥使。但半夜叫唐逸拿怡园的人从热被窝里诓出来,此时已对他起了疑心,所以也不肯接他的裘衣,提着那盏灯转身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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