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拢(4 / 5)
笑:“我还以为你想我想得难以成眠,要时刻留在我身边才能安睡。”
聂向晚只好坐直了身子,冷淡地瞧着他。
他又笑:“昨晚哭了么?眼睛这样红。”
聂向晚回道:“缝制公子的皮围裙很费眼力。”
聂无忧细细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冷不防说道:“听说叶沉渊已经纳妃,还收留了王家小姐入府做女官。”
“确有此事。”而且聂无忧这里才是完全的消息,昨晚的义父张初义只关心前
面一句。
聂无忧拢住裘衣,端坐在桌前,突又清淡说道:“不用为那人伤心。”
聂向晚忙回道:“我没有伤心。”
聂无忧继续说了下去:“我也可以娶你。”
聂向晚愕然抬头,径直看向笑得恬淡的聂无忧,半晌才回一句:“公子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调笑自家妹妹。”
聂无忧收了笑容,淡淡说道:“我又不是你亲哥,怕什么。”
聂向晚却很怕,三步两步逃开了。
休息了半天,精神气色便大为好转,她向城民换来半斗黑芝麻,挽起袖子,做了一锅饼。她的烹调功力与缝衣技巧一致,面子上看得过去,摸到实质的人就会笑一笑。站在土灶前忙乎很久,锅底的面饼还是糊了,散出淡淡焦味。
聂向晚抹了抹脸颊,抢出门搬救兵。她记得在连城镇里烧制糕点回赠给花双蝶时,盖行远的手法可是很轻巧。刚走几步,迎面而来一道俊挺身影,着黑袍,眉眼隽秀。
聂向晚顿步,让道一旁。
往日一向冷淡的谢照却突然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么?”
聂向晚吞吐道:“面饼烧糊了……”
谢照皱了皱眉,低头钻进小厨房,推开了木窗,又走了出来。聂向晚不明就里,抬脚要进,他却说道:“那锅饼废了,等散了烟气,再做吧。”
聂向晚依言站在外面等候,心底隐隐期盼万事俱能的金丝雀阿照出回手。
谢照轻轻跃上房顶,唤道:“拿棍子来。”聂向晚递上烧火棍,他接过,用它捅了捅烟囱。她看了恍然:阿照果然是阿照,瞧一眼就知道关键。
谢照洗净手,挽起了袖子,在案板上洒水揉面。聂向晚怔怔站了一会,醒悟过来,走到小凳前烧火。以前住在乌衣台,流光雪月占据了她那好奇的视线,从来未曾领略到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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