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势 (5)(3 / 24)
,她却不能再将他带回宫中。
“殿下当真听不懂我的话?”聂向晚转身问道。
她已挑明所有话,紧接着会发生什么事,以他的聪慧,应当猜得出。即使她不忍心趁他毒发,扣住他做人质,但是聂派中人一旦得知他就在伊阙城里,必定是围困住他,想办法捉拿他,将他作为质子遣送去边境。
然而,他又是怎样应付的?
叶沉渊淡淡道:“我既然敢来,自然有办法应对所有变故。”
聂向晚一怔:“如此看来,是我多心了。”转身再走。
伊阙城内云雾淡淡,槐叶撒落街石,被碌碌远去的车轮碾碎。在战乱中得以保全的店铺,挑出一道道旗幌子,打算重新开张。
聂向晚顿步,闻到一抹熟悉的衣染清香从身后传来,忍不住说道:“这条街道直通皇宫外城,殿下打算一路跟着我,再回去受困么?”
叶沉渊不回答,站在她身边,看了看前方,突然道:“这条街白石铺地,乌木镇邪,似乎是北理有名的素食斋坊?”
“是的。”
“我正好肚饿,还未吃过早膳,不如同去。”
聂向晚耐着性子答道:“我是回宫,并非像殿下这般悠闲,外出食用早膳。”
“自我回别院,只吃过一碗汤食,里面还被你下了一包迷香。”
聂向晚转头不语。他又说:“味道十分怪异。”
她抬脚又要走,他冷冷说道:“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她抬眼看他:“殿下想怎样?”
他依然冷淡:“我在北理举目无亲,只能仰仗你。”
“仰仗我什么?”
“我住在哪里,吃些什么,睡得是否安稳,你作为东道,怎能不关心?”
她上下打量一下他的周身,答道:“殿下向来强盛有力,用各种妙法应对突起变故,日常所需想必也在妙法之内,哪里需要仰仗于我的能力?”
一滴露水随风摆落,叶沉渊听闻这细微动静,扬袖轻轻一扇,将水珠扇开。他冷脸看着聂向晚,不再说话,聂向晚与他对望一刻,败下阵来,叹道:“好吧,请殿下随我来。”
两人并肩走到喧闹处,她便以“公子”相称,不愿引起他人注意。
斋坊外人流如潮,各自行色匆匆。老板重新开张,听说国师已死,再也不能照拂这条街后,本是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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