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势 (10)(20 / 24)
着,自然不知墙外的谢开言拉着马已经走开了。白马极通人性,认得熟悉的门户,低头咬住谢开言的肩衣,不肯再动一步。谢开言无奈,只得转身站着,隔墙听着阎薇继续呼喝。
阎薇听见外面响起的马鼻声,知道谢开言仍在墙后,说得愈发冰冷。“如果我是你,索性不用回来了,身份不尴不尬的,让殿下好生为难,在朝臣面前丢尽了脸。可笑的是,殿下为你神伤几月,你还活得好好的,偏生跑到北理去,当起了华朝公敌,在边境杀我阎家整支军队。你手上染了血,心里也没个廉耻么?还敢堂堂正正走回来,出现在我面前?”
谢开言一声不吭地生受着阎薇的讥讽,根本不作反驳。
阎薇冷笑连连:“莫要怪我教训你,权当我为殿下出一口气。再说了,我本来就是后宫之主,你想回来,还需听从我的管教。”
她拍拍手,招呼亲信搬来座椅,理好裙幅,一派闲适地坐定。
墙外谢开言说道:“阎良娣说完了么?”
阎薇抬手掀开杯盏,浅饮一口润喉的花果茶,淡淡道:“还没完呢,你给我仔细听着。”
谢开言回道:“立场不同,多说无益。”
阎薇讥笑:“既然姐姐始终要站在殿下的对立面,没把自己当做华朝人,那就不用回这个太子府啊。”
“我自然不用回来,只是这匹骅龙,如此名贵,却是万万耽搁不得。”
谢开言话音刚落地,墙外便传来白马的嘶鸣声。阎薇抬头朝外望,只见一道雪亮的影子从天而降,径直越过高墙,向她飞扑而来!
阎薇尖叫,被白马撞倒在地,立时晕迷过去。亲信们急忙围过来救治,来不及打开门替主子色厉内荏叫上几声,玉石街上已经没了任何人影。
谢开言转到太子府正门前,红柱后露出半张如花颜面,与她一样生着相似的眉眼。
谢开言看向王潼湲:“王小姐没被阎良娣欺负够么?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王潼湲红着眼眶:“姐姐……”
“不敢当。”
王潼湲鼻子一酸,哭了起来:“姐姐当真不回么?那我往后的日子可就难捱了。”
谢开言递过手帕,淡淡道:“不去娘亲身边侍奉汤药,倒是想着在太子府过轻松日子。”
王潼湲咬唇:“殿下不放我走嘛,说是要指配婚事给属官。”
谢开言不再听她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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