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4 / 5)
是一个在徐老师面前扳回一些印象的机会,既帮了朋友,又能挽回一丝面子,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我肯定不能放过。
五分钟以后,我就蹲在一个了土堆前卖力地筛起了土。艾平芳子把她的一个工人分给了我,每个探方都会有两个工人,这些工人都是附近的村民,和我一起筛土的是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看着还挺憨厚的。
我们俩轮换着,他筛一会儿,我筛一会儿。
罗佳佳跑来看了我一回,土堆就在工地旁边,她说:“哇靠,这哪找得到啊?”
张勤也来看了看我,对我说:“找不到就算了,以前有过成双成对的东西只出土了一样的,也不一定是疏漏,也有可能下葬的时候就只有一个耳环。”
我说我知道,找一找再说。
2013年的4月2号,我到工地的第一天,就在一个土堆前筛了一下午的土。
工地地势很高,远远望出去能够看见远处的那条大江,江边有笔直的防护林和翠绿的芦苇。我身后就是几十个探方,只要转过头,我就能在那些探方里找到徐横舟的身影。有一次,我正望着他的时候,他也忽然抬起了头。
可是我的视力太差,我看不清他的脸,而且我正迎着下午四点的太阳,那时候太阳已开始发红,我的镜片上是一层薄薄的夕光。
转过头,我又开始卖力地筛土。一阵风从高地上刮过,被筛子筛出来的细土被吹得扬起来,我躲避不及,被吹了一脸的灰,和我一起筛土的小伙子也被吹得咳了几声。
我放下手里的筛子,取下手套,决定犒赏一下自己。然后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块巧克力。四月,天已经不冷了,巧克力又是贴身放着的,摸到手里就感觉到它有点软。
我把一块巧克力递给那个小伙,他略微有点惊讶,我说:“来一块。”
他就笑了,接过了我手上的巧克力。
就着夕阳,我和一个农民工朋友在土堆前愉快地分享了两块巧克力。他大约也挺高兴的,嚼着巧克力,忽然就说:“不用找了,找不到的。”
我抬头看他,他低着头,又说一次:“不用找了,找不到的。”
这次我很明白地听出了他话中有话,连忙问道:“什么意思?”
他好像很不好意思,大约是觉得自己做了告密者,过了一会儿才告诉我。原来那个耳环被和他一起干活的那个大婶捡走了,可怜的艾平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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