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6 / 7)
前,不拉不拽,只是默默地走在她的身后。郑哲希知道的,她需要安静去接受他的离开。
国庆节假日中江秀贤不止一次邀余蝶珍去玩,但都被拒绝了,节后月考周围人都在奋笔疾书,余蝶珍对函数头疼得很,同桌许秀唯成为全班倒数第一,每天都萎靡不振。郑哲希挤进了第三,便来调侃她的第十,余蝶珍感觉又回到了初中时候的斗志昂扬,那时候发誓一定要打败郑哲希,却从未成功。
期中考后,许秀唯走了,她成绩一落千丈,被学校勒令降到平行班,再是两个星期,她退学了。
班主任一直在说让大家心态放好,要锻炼承受能力,而余蝶珍知道,若是自己像她一样,或许也会像她一样有轻微的抑郁症了,如果学校没有勒令她去平行班的话也许她会重新振奋吧,因为人的心是不会允许失败第三次的。
天气转凉,郑哲希只是差不多每日都要知道她穿得够不够,一个人单桌孤不孤独。她也不嫌烦,会腾下手中的东西告诉他。宿舍里的人夜晚聊天都会说到她和他的关系,但她只是笑着说是敌人。
"哪有这么温柔的敌人!"舍友抱怨道。
余蝶珍抱着被子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相顾无言 惟有泪千行 5
余蝶珍是很怕冷的。她恐惧的东西也许是寒假,或是灌进脖颈的风,反正她一到寒假就一定宅在家中坐在暖炉旁。
2月5日,潘安邦去世了。
那夜余蝶珍看到这则新闻后感觉全世界都黑暗了,他的《外婆的澎湖湾》响在耳边,不自觉已经泪流满面,外婆的容貌早已模糊,声音早已忘却,唯一用来纪念外婆的,代表对外婆的思念之歌的作者也已经去世。
关掉冰冷的电脑,她不知自己该如何隐忍悲伤,甚至没有人陪自己倾诉,江秀贤一出生就没有外婆,她是自然不会懂得。余蝶珍想到外婆去世那年哭到神魂颠倒,那日早晨,安慰自己的那个人。
她疯狂地搜索到他的号码,按下,待到他的接听。
"郑哲希--"她只叫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她沉默得地看着郑哲希的不断回电,振动得烦躁,最后忍无可忍关了机。余蝶珍出了门,走到楼前的公园,寒夜行人寥寥无几,她坐在了秋千上,铁索的寒冷没有让她松手,这比不上心寒。
寂静。
她轻轻被人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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